“住口!”一声冷喝传来,上官无汲这才发现锦衣卫之中还多了一个年迈的道士。这家伙的鬼样跟嘉靖有得一拼,脸色蜡黄蜡黄的,眼睛深陷,似乎已经病入膏肓、离死不远。
“圣驾面前,岂容你胡言乱语?”他盯着上官无汲,喝道,“还不快快放开皇上!”
“我放开她,那谁放我啊?”
“只要你解释清楚跟二王的关系,皇上自然会饶你不死。”
“二王?”上官无汲更加一头雾水。
“就是你跟裕王还有景王的关系。”
“我不认识景王啊!”
“还敢隐瞒,你不想活命了?这只镶金白玉镯乃是皇上赐给靖妃娘娘的宝物,天下无双,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他送给靖妃,靖妃又送给儿子了嘛!反正这只镯子是裕王送给我的!”
老道士跺了跺脚,焦急地道:“可裕王并非靖妃所生,只有景王才是啊!”
上官无汲一愣。
就在一愣之时,朱承砚的刀气更甚,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内。如此一来,她更是没有可能杀死嘉靖!
上官无汲缓缓松开手。
老道士立刻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请皇上开恩,饶过她这次。请皇上开恩!”
上官无汲愣愣地看着他。
嘉靖毫无反应,但朱承砚与老道士显然已经从他身上读出了信息。前者刚刚移开刀锋,后者就疾步上前,拉住了上官无汲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