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黑曜是生气,却不会伤害契主,它也不知道这该死的人类为什么无端端要解除契约,这个男人又横插一脚,这样的质疑让它更为愤怒,这是在戒备自己会伤了契主吗?真是愚不可及的人类...嘶嗷嗷...它要炸了!结果,黑曜暴走了...
“陆少,它不会伤我....”苏简推开挡着自己的男人,看着黑曜消失的方向大无语。
陆盛翰才不管黑曜,他紧紧抓着她双手,左手腕上那条疤痕刺痛了他的眼更如剜心般疼痛,语调颤抖:“苏苏,你告诉我,为什么会全身的血换了不止一次?发生了什么,当时是不是很危险?!”看她沉默不语心更痛了几分:“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对了,那天你无法动手术,也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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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简被他抓得生疼,看得出是真心紧张自己,心里触动颇大,但发生的那些事太可怕,她实在不愿再回想起来,忍着恐惧闭目摇头:“没事,我很好,已经过去了。”
“怎么会没事,你...”陆盛翰紧了紧掌中的纤手,还是不愿跟自己倘开心扉吗?全身换血是多么危险的事!就算他不是医者,也深知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需要如此,还有更多她没说的事会不会比这更危险...!想着想着,挫败感排山倒海般涌上心头,他慢慢松开了她的手,掩上自己眼睛,是他无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没能在身边保护她,他何德何能没尽到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却奢想妻儿环绕膝下,她愿意让孩子回陆家,已经襟怀大度了!为什么所有的事都记得,偏偏就忘了和自己相识的那段,那是潜意识里的怨,怨那个让她陷入危险痛苦深渊的人却置身事外,换做谁愿意记住啊...
苏简与他上来,就是有事与他说,黑曜这事是临时决定,不在计划内,想着怎么跟他说,没留意到他的状况,她清了清嗓子:“陆少...我想,我们之间该谈谈...”
陆盛翰还在自责,点点头表明自己在听,转过身去背着手,不愿让她看见自己痛苦自责的样子。
苏简斟酌了一下才说:“陆少,我知道你对我心存愧疚,其实,大可不必,虽然不记得如何与你成为夫妻,但想来必是我愿意的,孩子们也是我心甘情愿送回陆家,他们回陆家会得到更多人照顾,孩子的成长也不能少了父亲的言传身教,这段日子以来,看到他们每天不一样的进步,我很放心。”
微微停了停,见他只是微微的点头没说话,接着说出自己思考了很久的想法:“至于我和你,这些日子你和陆家对我的好,我都知道,但我不是那种相夫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