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凉凉的，鳞片犹如玉石一般，我不仅没有害怕，还趁机多摸了几把。

「胆子挺大啊！」

墨蛇吐了吐信子，陌生低沉的嗓音在我耳畔响起。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能听懂蛇语。

有了他做缓冲，我自然是安稳落地。

然而一眨眼，他就不见了。

阿娘回头发现我坐在地上，还夸我能耐，居然会下来了。

5

到了五岁那年，我该上幼儿园了。

可我的事情早就被小叔传扬了出去，十里八乡没有一家幼儿园敢收我。

阿爹阿娘带我一家家拜访，一次次被拒绝。

最后阿娘气的直哭，抱着我就往家走，一边走一边骂阿爹。

「你那小弟就不是个人，这么些年村里就数他嘴碎，整天在外面胡咧咧，娃儿的名声都被他毁完了。

李大壮，要是女儿上不了学，老娘跟你们李家没完。」

阿爹跟在后面，被骂得灰头土脸，一句话也不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