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尽管是这样,苏怀清立马就听出了,这和父亲的声音有些相像。
对方已经扯下口罩,在被揭开之前,苏怀清清楚地看见这双起了褶皱的手,血管凸起,无名指和中指长度一致。
是苏鹤的手。
“爸?”苏怀清全身怔住,难以置信地开口,“真的是你?”
直到苏鹤把口罩揭开,取掉了帽子,他都还没有相信这个事实,一直在求证。
他可是亲眼看见父亲的尸体,被火烧焦的尸体,甚至他们已经把他的骨灰从国外带回来,安葬在城郊西路的公墓。
“是我,孩子,一直瞒着你,是爸爸的错。”
苏鹤伸手来抱苏怀清,带着宽慰和歉意。
在上车后,回家的路上,苏鹤与苏旭升将这件事和盘托出,并且为即将要发生的事,做了打算。
当初在国外,他们是已经预料到了那件事,并且提前做好了准备,为了让霍资昭彻底死心,他们才演了这一出戏,至于那具被烧焦的尸体,其实是苏鹤的一个手下,在救他的时候,被那群白种人所害。
“为什么要瞒着我,因为霍资昭?”
苏怀清不解,这件事甚至骗过了他这个儿子,如此大费周章地演这一出戏,到底是为了什么,是在忌惮什么。
提到这个,苏鹤却是把手搭在他肩上,“有时候是身不由己的,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走这一步。”
他说起了当时的经过,他是如何从那白人手里逃出来,又是怎么说服当地警察配合他,掩人耳目。
“我手里有霍资昭最想要的东西,只要我把东西拿给他,苏氏集团他必须吐出来。”
“什么东西?”
苏鹤脸上多了几分把握,“他的犯罪证据,只要落到警察手里,他少说也要判二十年。”
听到这个,苏怀清眼眸一动,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追问他,“东西在哪里?保险吗?”
“当然,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