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用,你妈妈盼星星盼月亮的,希望你成家生子呐”。年雅琴看到桌上的木匣看起来价值非凡,对身后的年悦摆摆手,女孩立马领会,去了家宝阁。
“说起来,你们这些孩子一眨眼就长大了,我就一个愿望,希望你们同气连枝,守望相助。把我们这些老家伙打的江山传下去。”
“伯母说的是,我们会努力经营好小家,顾好大家,把家族发扬光大,传承下去。”陆卿尘笑着附和年雅琴的话。
大家一片祥和,聊的正在兴头上,管家来报,门外有人求见郁绾绾。
“请进来吧。”年雅琴眼皮都没抬一下。
没过两分钟,管家带着身形消瘦的女人来到后院花园。
“褚阿姨,您今天是有什么事?”秦斯年起身迎了过去。
“小年,我来是想和绾绾道个歉,之前都是我不好。”褚千鹤难得能低头认错,脸红到耳朵根,火烧火燎的疼。
“不必了,褚阿姨,我觉得您应该和我母亲道歉,和忘忧道歉,和那个去世的婴儿道歉。”郁绾绾实在柔不起来,想到那被火烧死的婴儿,她都觉得可怜。
“不,我不会向郁琴道歉!”褚千鹤突然变得坚决起来。“她破坏了我的婚姻,我的家庭,她抢走了我丈夫……”
“褚女士,今天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你执意嫁给谭生,用酒迷晕他,又怎么会有谭定京这个孩子!”郁琴不顾在场的小辈直接说出了褚千鹤最怕的事情。
“你胡说,我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谭家三媒六聘,将我迎娶过门的。你不知廉耻,明知道我们已经结婚生子,还跑回国勾引我丈夫,与他有女,郁绾绾是私生女,在古代这就是通奸生女,你有什么见面教训我?”
“我和谭生在一起的那年,你们已经离婚了,我行得正坐得端,这些都可以查得到,如果他不是迫于家族压力,你们怎么能复婚,你又故技重施屡次在饭中做手脚,迫使他和你又生子女,简直寡廉鲜耻,在这恶心谁。”郁琴字字珠玑,怼的褚千鹤无法回嘴。
“好歹你也是高门显贵的千金小姐出身,也是高级知识分子,这事就不要闹了,好好照顾谭生,以后和和气气的。”年雅琴从中调和,不想晚辈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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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雅琴,你自然是站在她那边,她是你亲家,如果是你老公被贱人勾引,你还会说的这么轻松吗?”
“千鹤!你不要执迷不悟,小琴已经决定不追究你刑事责任,你为何还咄咄逼人,追到这里来闹,赶紧回去照顾谭生吧。”
“褚阿姨,看在京哥的情分上,今天我并不想出口伤人,你们长辈的事,我们小辈不该置喙,但绾绾是我老婆,您调换孩子的事,害苦了她,您设身处地的想,她做错了什么?”
秦斯年话音刚落,就看到褚千鹤身后匆匆而来的兄妹二人。
“郁绾绾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当年有人想利用郁琴的孩子争宠,留住丈夫的心。”谭忘忧走进凉亭,众人见她神色凝重,眼神复杂,一时有点不适应。
“小忧你们来干嘛?”褚千鹤有些慌乱,“你们回去,这里有妈妈解决。”
“妈妈?你当我是你的女儿吗?你只不过误认为我是郁琴的女儿,利用我挽留父亲,可每每我留不住父亲的时候,你就会对我冷眼相待,还不给我吃饭,冬天让我跪雪地,冻感冒让父亲回来看我……夏天让我淋雨,我吃了多少冤枉药,我挨了多少顿打?只有你最清楚。”
谭忘忧语出惊人,谢霆舟和陆卿尘对视一眼。
有一年冬天,快过年的时候,他们半夜去家属大院偷冻梨,看到雪地里跪着的谭忘忧,以为是她不好好学习挨罚,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