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坐上谢霆舟的保姆车，秦斯年抱着郁绾绾坐在最后一排，年昱和谢霆舟并排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年昱呲着牙，“最近脚后跟疼。”想说为秦斯年挡酒挡的可能痛风了。

秦斯年恩了一声，“都怪蒙恬！”

“脚后跟疼和蒙恬有啥关系？”

谢霆舟不解，回头看着腻歪的二人，有些后悔，应该自挖双眼。

“老用脚后跟想人家姑娘，累的！”

司机老谢和副驾上的助理谢思诚笑的前仰后合。

年昱也不恼火，慢条斯理的说，“谢师傅我有一次去市场买菜，卖蛤蟆的老板喊，公的六块，母的二十，我问老板为啥？”

年昱顿了顿，看向秦斯年，“老板说，老爷们不一直挺便宜的吗！哈哈哈哈笑鼠我辣。”

郁绾绾看着秦斯年，“他好像在阴阳你……”

秦斯年勾勾唇没说话，握着郁绾绾的手给她搓热。

“我再跟你们说一个，我表哥脑袋被水泡发住院那阵子，他啥也想不起来，小护士给他打针，因为他太帅了，小护士手一直抖啊抖，扎了五六下才成功。”

“他瞪着人家小护士说，你在这纳鞋底呢？”

“小护士一害怕，用了点力气，直接差满血了，他让人家给他充500块钱的血……”

又是一阵笑，老谢和思诚知道秦斯年话少，却不知道这么毒。

“这算什么，有一次我们在巴黎吃饭，那边人干啥都慢。半小时也没上菜，小年去后厨说，我看看你们有没有厨师，是不是雇人去了？给一群外国人整蒙圈了，最后把我们撵出来了……”

谢霆舟也跟着补刀。

“他老欺负我，初中那会他就一米八五，我145，他让我抬头挺胸，别走床底下去，我俩去学校门口买冰棍，他让我脱了鞋，进冰柜里面去扒楞……”

年昱说着说着自己都乐出眼泪。

“有一次在北海公园，有一个大爷卖王八，拿着喇叭喊。

“卖王八，卖王八喽！”

“小年过去说，大爷你这王八太小了，这不是王八犊子吗？大爷一听打开灵感，立马改成，卖王八，卖王八犊子啦，呼啦一群人围着给买光了。”

“我高一的时候，表哥高三，我俩时间紧张，就在学校旁边小饭店吃饭，一群苍蝇围着菜转，表哥和老板说，你把我们这菜端那桌去，让苍蝇上那桌吃去。我俩走了，老板不好意思都没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