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开荤再难吃素。
滚烫的唇瓣对上冰凉的唇珠,好似在油锅里倒冷水,忽的炸了锅。
秦斯年的头埋在她的锁骨窝,轻轻呢喃细语。
“挽挽……我想你了”
一路吻一路退,郁绾绾被他逼进卧室。
“秦斯年。”
窗外雨打芭蕉,室内乱了心智。
南山,朦胧了双眼,
柔水,澎湃着心跳。
玻璃上的的每一处水滴,都在弹奏爱的序曲。
郁绾绾白皙的肌肤,清澈见底的眼眸,在昏暗中成了最亮的存在。
好似一只温润如玉的瓷白瓶子里插着盛放的海棠花,粉红色的花蕾娇艳欲滴,干净纯粹,赏心悦目。让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偏偏秦斯年想要这朵娇艳的西府海棠,揽在怀里轻轻嗅着她的芬芳。
郁绾绾摸着他的股薄肌,细腻顺滑,低声喟kui叹,
“你一个男人保养的还挺好的。”
“和娇滴滴的小姑娘似得,甚得我心。”
“秦,娇,娇!”
沉浸其中的人,乍一听这个名字脊背流窜一股电流,秦娇娇??
爱称?
他把人欺在身下欲亲不亲的,眼底的微光上下打量着她的脸蛋,呼出的热气却勾着她的感官。
“秦娇娇,你好坏。”
“嗯?那就坏了!”,他鬼使神差的应了一句。
“为什么来找我?”
“挽挽,我想你”
“想…我?还是想干吗?”
秦斯年扒楞两下她鬓角的碎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面,落在她的耳畔。
“都想!”
世间情动
不过盛夏白瓷梅子汤,碎冰碰壁当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