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意味深长的看了郁绾绾一眼，关门离开。

电梯里，年昱打着哈欠站在前面，“奥斯卡欠郁小姐一座小金人啊！”

“我们家不缺小金人，我里奥爸爸有大金库。”知非比划着那个大金库，有天那么高。

“知非，郁姐说过财不外露呦。”

“爸爸不是外人。他得知道情敌有多么趁钱，不然怎么把妈妈抢过来。”

几个人哄笑着。

“那知非觉得妈妈是爱钱的人吗？”秦斯年反问道。

知非略略想想，小眼珠一转。

“妈妈是爱我的人。她说给她多少钱都不卖掉我！”

“所以，妈妈不会因为钱的多少选择和谁在一起，她不是爱钱的人。”

“对妈妈最爱我，然后爱你，还爱宝中宝。”

“知非，喝点水吗。”希瑞在一边打断小男孩的话。

知非摇摇头，秦斯年没有追问，但眼中的光亮了亮，电梯门开了。

宝中宝，是一种麻将的赢钱规则算法。

沈挽星曾经捡到一只布偶猫就叫宝中宝，后来它生了几只猫崽儿，起名清一色，卡夹宝，三饼，四筒，小夭，六条……男人心里比 时有数。

送完知非，他让年昱带着头发去鉴定中心。结果人家告诉他没有毛囊的断发不行，必须有发根。

秦斯年正郁闷，陆卿尘约他吃午饭。

二人坐在船舫上，听着苏州评弹《长生殿》声声入耳，句句入心。

“你怎么萎靡不振呢？”

“好消息，我昨天跟郁绾绾睡了。”

秦斯年喝了一口猴魁，眉头拢着薄雾。

“坏消息呢？”

“他有个外国丈夫，我成了男小三！”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