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年本想拒绝,他实在不知道如何照顾孩子洗澡。可郁绾绾和希瑞竟然没人搭理他们,径直去厨房收拾。
“爸爸,妈妈说男女有别,那只能你帮我啦。”
“……”
这便宜爸爸,为了50哈拉拉的钢镚忙个不停。
待他把郁知非哄睡,口干舌燥腰酸背痛。
走出儿童房,客厅里空无一人,只留着小夜灯。秦斯年的衣服和裤脚湿了一片,狼狈的样子,让他忍俊不禁。自己二半夜的在一个有夫之妇家瞎忙活,图的什么呢?
想到谢霆舟给他出的馊主意就有点恼火。
“我的小九爷,你那脑子和浆糊似得,万一她整容了,万一她嫁给富豪不想认你,你怎么办?那就直接干她!”
“感觉骗不了人。”
“你说你为了个失踪人口折腾多少年,如果这个人再不是。你就彻底放下吧!”
“你手里的照片和她不是一个人,那在一起的感觉是伪装不了的,兵者诡道,女人攻心为上。”
秦斯年心里有些不爽,当了半宿苦力,现在人家连面都不露。还兵着诡道呢,他造得和小鬼似得。
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捶捶酸胀的肩膀准备下楼。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一束白光照进客厅,直直的打在男人的脸上,他眯了眯眼看向卧室出来的女人。
“谢谢秦先生,知非这两日很高兴,但我不是沈挽星。”
“呵呵,原来你都知道……。”
秦斯年瞬间如泄了气的气球,没了那股气,瘪茄子一个。
“我听年昱说了你们的故事,很佩服你的坚持,但斯人已逝何必执着呢。”
秦斯年嘶了一声,年昱的嘴和开裆裤似的。
四处漏风!!!
真应该让苏培盛打烂他的嘴。
看他表情有些严肃,郁绾绾拢了拢头发,裙子的肩带滑落下来,她的胸口纹了妖艳的彼岸花,可沈挽星是打针都怕疼的人,断然不会纹这么大片纹身。
妖冶的红随着她呼吸仿佛花瓣在随风摇曳。
“天上星星数十亿,于我而言,沈挽星却是最亮的那一颗,她一人胜却银河,是只属于我秦斯年的北极星,亿万斯年亘古不变。你懂么……”
郁绾绾垂眸
忆挽,斯年……
有些人的爱就像武当金顶的长明灯,终生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