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翠冲他们一一点头这才转身。
“蝶儿你跟在王妃身边多长时间了?”
“有六七年了。”
“哦。”
一路无话。
转弯看到张望的春茶,“含翠姑娘。”她迎上来扶住。
“春茶,你好生照顾含翠姑娘,我这就回去复命。”蝶儿对她们一揖。
春茶点头,这个蝶儿就像变了个人。
“走吧别愣着了。”含翠开口,声音冷冽。
春茶惊了一下,急忙应一声扶她进去。
小院素来安静,只今日来了数只小鸟叽叽喳喳的,大概是商量着回南方过冬的事吧。
含翠抬头仰望,她的冬天早就来了却不知跟谁商量,只能一个人苦苦的挨。
那些花草瞄一眼就知道很名贵,定是付出不少心血,这么做不是我本意,但这心里太难受啊,针扎、刀绞、锥心都不足以形容。
有太多太多的不明白,你好歹解释一下,哪怕一句也好。
痛,小腹忽然传来一阵阵隐痛。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幕降临,凉风习习。
雍王今晚在容王府吃饭,所以可以趁机再探探,上次一无所获。罔山地图,到底会在哪儿呢?
这等重要之物一般来说会在书房,但她去几次,愣是没发现什么异样。
一抹黑色的身影纵身跃上屋顶,沿着屋脊再次来到书房,四下观察一下,翻身落下。
利落地翻窗而入,擦亮准备好的火折子,一点点快速又仔细的翻找,尤其是机关、暗阁之类。
看来这雍王真不是泛泛之辈,这里面的布置以自己所学竟看不出门道,也是奇哉。
这里角角落落都翻遍了,看来是不在书房了。
这时听得细微的声响,急忙吹灭火光,躲起来。
“王爷。”
乙墨澜比个噤声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