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抬眼一看,只见一位三十出头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此人身材中等,外貌倒是偏书生气质。
村长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颤颤巍巍的跑到林汐面前说:“林氏,这位是县太爷,是专程过来看大郎的。”
林汐轻轻的点头,然后走到了县太爷的面前,她不知道这个社会该怎么行礼,于是就对着县令弓了弓身子。
然后用宏亮的声音说道:“县令大人,民妇不知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您多多包涵,您屋里请!”
唐县令看着眼前这个绝色的女子,以及她大大方方的做派,忍不住的在心里替何晨高兴,像他那样出类拔萃的人才,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
于是他对着林汐点了点头说:“弟妹不必多礼,我跟何贤弟相识多年,我一直敬于他的才华,赏于他的品德。
此次听闻他遭遇了一些变故,故过来探望一二。”
林汐听到县令在大庭广众之下叫何晨贤弟,那就是他故意在给何晨撑腰了。
于是又客气的弓了弓身子说:“民妇也听我家相公提起过大人的威名,让大人舟车劳顿来到寒舍,实属不该,本该是我们前去拜访您的,这场便故倒是让本末倒置了”
唐县令再次听到林汐条理清晰的说出这些话,这内心的满意度又高了不少,于是他笑着说:“无妨、无妨,你来我往多走动是好事。”
随即就吩咐手下把他带来的礼品搬了出来,然后在林汐的引领下走进了屋。
当唐县令走进屋子,看见何晨这四处透风的家时,还是忍不住的皱了皱眉,他知道何晨家境贫寒,但他没想过会贫寒到连一件家具都没有。
林汐不好意思的把炕沿上那不存在的灰尘擦了擦,就请县令上座。
唐县令倒也没嫌弃,直接就坐在了炕沿边上,他轻轻的拍了拍何晨又轻声的喊着:“贤弟,贤弟”
林汐想着他还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于是就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唐县令在得知何晨又被人害得昏迷后,气得捏紧了拳头,随即让门外自己带过来的郎中过来给何晨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