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凌见她如此,心中懊悔,上前一步急切地说道:“音音,是朕失言了。”
“朕只是……只是太在乎你,一想到你曾与他在一起,便乱了分寸。”
楚清音别过头去,眼角泪光颤颤:“陛下,嫔妾在那山中之时,满心满眼想的都是陛下。日日夜夜朝天祈祷,只期盼着能早日回到陛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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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得上天怜悯,好不容易保全性命,能重新回到陛下身边,却不曾想,陛下竟这般怀疑嫔妾。”
她梗着脖子,不去看裴元凌,嗓音却是哽咽的:“早知如此,嫔妾倒不如那日便摔死算了,还能留下个清白名声……”
听她这样说,裴元凌眸色微变,忙扳过她的肩膀,直视着她的眼睛:“音音,莫说这样晦气的话。”
“是朕不对,朕不该问这些。从今日起,朕只信你一人,断不会再怀疑你。”
楚清音却是不语,只是啜泣,低着头叫人看不清脸色。
“音音,你看着朕。”
裴元凌心慌意乱,方才也不知怎么的,竟是将这话说了出来,他将眼前女子的头掰正了,叫她与自己正视。
楚清音梗着脖子,鼻息一抽一抽的,水汽氤氲,满目委屈。
“好了好了,朕真的知错了,音音大度,便原谅朕好不好?”裴元凌将娇人拥入怀中,手掌拍着她白皙的后背,小声安抚。
楚清音也知道过犹不及,见好就收。
她鼻音很重的嗯了声,而后扬起如玉精致的小脸,眼眸红润,凄凄望着他:“陛下可要说话算话,莫要再怀疑嫔妾了,不然嫔妾真是无颜再活了。”
裴元凌轻吻她光洁的额头,“好。”
话落,两人顺着池子边缘滑入水中,水气蒸腾,人面桃花相映红。
月色当空,有凉风习习,水声潺潺。
陆知珩回到官员住宅后,仅留下凌霄在身边,得知这几日宫中安静得很,就连王家那边也毫无动静。
却有几个高位重臣谋划着,要给皇帝施压,以防陛下专宠一人,惹得后宫前朝不安宁。
陆知珩听过凌霄的汇报,便挥挥手让人下去了。
这几日舟车劳顿,他实在是有心无力,难得早早沐浴更衣睡下,然而躺到宽敞舒适的床上,却是一阵翻来覆去,如何都难以入眠。
脑海中如同走马灯般,不断回想起在崖底与楚清音逃亡的画面。
在山中时,她替他擦身,上药,还宽衣解带替他取暖……
两人相拥而眠时,女人娇软甜腻的体香似乎还萦绕在鼻间挥之不去,撩人心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