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完，夏熠阳又见温辞秋和叶含星一张一张牌都快摆完了，她总算忍不住了，伸手帮了忙。
“算了算了，你手撒开，别这样了，我来我来。”
夏熠阳气鼓鼓地伸手摆牌，埋怨似地瞥了一眼祁九，“这种高难度的学不会，你就慢点来嘛。”
她也埋怨自己，说好的不理他不理他，结果还是忍不住打破了自己立下的规矩。
“嗯，知道了。”祁九看夏熠阳噘嘴的模样也低声闷笑，凑过去在她耳边问道，“那你帮我看看，我该定哪个缺？”
夏熠阳感觉耳朵热热的，猛地弹开来，挺直腰背，“哪有让我来帮忙的？我跟你可不是一边的！”
“第一把嘛，属于教学，允许你帮忙了。”李穆衍在对面看热闹不嫌事大，适时插嘴调侃，又被夏熠阳瞪回一眼。
调笑完夏夏，等她回过神来，自己两边的人倒是定好了自己打什么。
很好，孺子可教也。
李穆衍先偏左，看了眼温辞秋的，比了个大拇指，“哇哦，你这个牌不错，把最边上这两张打掉，可以打清一色，做个大的。”
然后挪回左边，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牧言，怎么了？”
叶含星低着头，任由李穆衍趴在他这边的桌面，还贴心地将手往下边一抬，接住她的手肘。
“嗯，你这牌，有点不太好哦，不过下叫好下，就是做不了大的。”
李穆衍仰起脖子，后脑勺顺着落到叶含星的肩膀上，表情微微苦恼。
“没事儿，第一遍打么，输了就输了呗~”夏熠阳这时也帮祁九捋好了牌，眯着眼道，“输了贴个条子而已，咱们不丢人。”
“嗯，那夏女士，就先给我们几个新手打个样呗。”李穆衍直起身来，阴阳着嘴回去。
扫一眼牌桌，见大家都把牌码好了，她也当了一次裁判，“来吧，第一把，开始。”
一局很快，毫不意外，夏熠阳确实只是打了个样。
叶含星胡得最快，温辞秋胡得最大，祁九胡得最广，夏熠阳……
夏熠阳没胡牌。
“你怎么教人都不管自己的。”李穆衍挑出第一张纸条，沾湿了茶碗里的水，贴到夏熠阳脑门正中央。
“呵，第一把而已，我这是让着他们呢。我可不欺负新手。你等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