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静颤了颤,哑然。
她以为她只要把责任都推到谢迩安身上随遇就不会知道,而且这种事就算查最后也无从查起,毕竟谢迩安完全可以覆盖掉属于她的痕迹。
随遇:“这么多年,你对公司的付出大家都有目共睹,我一向公私分明,该你的那一份,我不会亏待。”
话落,随遇揽着谢迩安的肩膀上了车。
但是到了车上,就收回了手,与谢迩安之间隔着远远的距离,环着手臂,闭目养神。
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就连前面开车的李明钊都感觉这夫妻俩似乎有些不大对。
从随遇最近的情绪看,李明钊早就猜测随总是不是跟老婆吵架了,现在看,果然是。
看着随遇的宾利远去,谢司静又是一踉跄,他什么意思?是让她辞职吗?
过于安静的车里让人连呼吸都忍不住放轻,李明钊这车开的浑身僵硬。
许久之后,他总算提起勇气:“随总,我们去哪儿?”
随遇没动,也没睁开眼睛,像是没听见一般。
谢迩安不知道他是不是睡着了,低低道:“先送我去学校。”
她请了半天的假,下午还要回去上课。
早上闹钟险些没把谢迩安叫醒,她睡过了头,好在浑浑噩噩地醒了过来,因此没来得及吃早餐,匆匆塞了块林姨做的烤面包就出了门。
离中午饭还有一个多小时,但是谢迩安已经很饿了,胃也有些不舒服。
她靠在车窗上,手放在腹部,有点心慌,有些低血糖。
路过一家超市,随遇忽然叫了停。
李明钊把车靠边,打上双闪。
随遇下车快步走进超市,很快又回来了。
“给。”
闻着香味,谢迩安惊讶扭头,就见随遇手里拿着一份关东煮。
谢迩安接过:“谢谢。”
随遇没说什么,又递给她一瓶奶。
奶也是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