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爸爸花重金托同事从省会城市带来的,听说花光了他辛苦存了半年的私房钱呢!
发卡、电子手表、笔、本子、书……此刻都散落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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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的一头紧挨着床,床上铺着粉色小碎花床单,彰显着房间主人浓浓的少女心。
姜奕橙太熟悉这里了,不用起身出门看也知道,卧室外面就是家里的客厅。
卧室后面便是一张柜子,柜子上摆放着一台黑白电视。
几年前,因为双胞胎弟弟年纪大了,不再适合跟爸妈一起睡,所以在客厅远离她房间的那一侧,被人为的用木板隔出了一间房。
里面摆放了一张架子床,成了两个弟弟的卧室。
卧室的左边,则是爸妈的卧室,同样的面积,却隔出了个阳台,专门拿来晾晒衣物和堆放杂物。
爸妈卧室的对面,便是厨房。
至于卫生间和浴室?
每层最靠尽头的那间大屋子就是了。
餐厅?
靠在电视柜前那张折叠桌便是了。
她曾在这套两室一厅、矿场专门分给爸爸的福利房里生活了16年。
即便后来出嫁,父母依旧为她保留房间,就为了她回来有地方休息。
直到爸爸肺结核恶化严重,再也下不了矿,矿场改革,买断福利房时家里拿不出钱,单位才收回这套房。
但让姜奕橙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不是只……阿飘吗?
一只飘荡了三十多年,无法投胎的阿飘。
怎么突然回到了16岁那年?
还是说,阿飘也会做梦?
姜奕橙伸出手,揪起胳膊上的肉,刚转了180度,就疼得不行。
会痛?!!
阿飘不会痛!
难道,她像后来网络上流行的那些小说写的那样,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