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抱着她的腰身,头搁在她的肩膀,说话时,气息喷在她的耳边和脖颈。
肖柔柔的身体仍带着暖意,但声音已经恢复了往常的冷淡,“这是果酒的味道,桌子上还有,你要喜欢,就自己去喝一点。”
“不要,地上好冷,”他愈发靠近她。
你赤足乱跑的时候,也没喊冷啊?
“那我放开我,我去给你取。”
这小鬼还是醉酒时可爱。
“不要……”
***
第二天早晨,相国府。
“肖柔柔,你和屹儿成婚还不到两个月,怎么敢带着他彻夜不归?”
她带着白屹在外面的小摊上吃过早饭后,才带着他回府。刚靠近两人所住的院落,就迎面碰上了一个中年妇女。
“大伯母,她是我的娘子,你不该如此和她说话!”白屹挡在肖柔柔的身前。
哦,原来这位就是白成大哥的妻子,就是她在他们成婚时,因为赌气待着娘家不肯回来。
“真变成傻子了?”大伯母嘟囔,“哼,真是活该!就你这个样子,有什么资格看不上我娘家侄女?”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叫谁傻子?说谁活该?”
本来不打算与这种人争执的肖柔柔拉起白屹的手,将他拽到自己身后。
一开始还嚣张的大伯母错愕,她没想到这丫头能听见自己的话,还不给她留一点情面。
“什么什么意思?我在问你为什么和屹儿彻夜不归,你别想着扯开话题!”
她丈夫只是一介普通商贾,他们一家能有现在的荣耀都靠着白成。她可以看不起白屹,却不能让这件事摆到明面上。
“我正经婆母都不曾有任何质问,你一个借住在我家的外人有什么资格?”
我家?外人?
大伯母气得口眼歪斜。
她想反驳,但无奈,肖柔柔说的话又没有任何问题。
白家以前的日子实在称不上一句好,她丈夫靠着自己攒了两间铺子,但令她不满的是,他底下还有两个弟弟,所以她嫁进来后,就撺掇着自家男人分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