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夕催把她拥到怀里。
不去评判两人关系纠结如何,虞烛明自认是局外人,也不熟。得了虞夕催的解释,他们就该走了。
“其他的事,我之后会给你们一个交代。”虞夕催边说着,边催动房间里的机关,桌子旁的柜子弹出一个盒子,“这是五米散,食用后三天内不畏寒,想必你们还需要在雎国待一段时间,先收下吧。”
谢过了虞夕催,两人就回了住处。
这儿离虞夕催的居所也不远,之后有事还能去找他。如此甚好。
回去的路上,走的是地道,方才走得急,这会儿才看见地道四周有很多壁画,线条皆以金箔缀着,色彩应是矿物颜料上的色。
“壁画多以记载故事为出现原因,这条地道的壁画讲的故事似乎跟家主本人有关。”虞烛明如是说。
地道不算冷,隔绝了风,就只剩冷空气。两人从延国来,身上的衣裳都不薄,这会儿也能御寒。
两人慢慢走着,有时能听见水滴滴落的声音。
“雎国是这片陆地上第一个建国的国家,虽然占地面积小,却独有一份历史古韵。”江云浦缓缓道来。
地道隔一段就有一盏人鱼油点的灯,能消耗较少氧气,又能保证长明。
走回住处,东拾已经安置好马匹和马车。
方才天寒地冻,马匹差点没撑过来。
室内也点了暖炉,又有虞夕催赠与的五米散,三人服用后,暂时暖和了身体。
他们来雎国还有一个目的,摸清如今雎国的权力构造究竟是怎么样的。
江良光有吞并雎国的意思,不过他们俩要了解的原因是要想怎么在这边推行仁政。
雎国多年没变革政法,听虞弘承有时提起,“叛逃”至外乡的人,若一朝回去,面临的将是被凌迟处死的命运,整个法制框架十分野蛮。
虞弘承是不能回来的。
虞夕催那边估计跟符言说话还要说一段时间,这样想着,两人索性就去了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