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鬼们彼此对视一眼,默契地飘了过去。
毕竟这可是现成的活人,只要吓唬一下,对方肯定会为他们所用。
可还没等靠近,一道金光突然亮起。
“啊!”离得最近的一个厉鬼发出凄厉的叫声,只见他的手臂像是被火焰灼烧,皮肤瞬间变得焦黑。
“怎么回事!”其他厉鬼大为震惊,一时间谁也不敢再往前。
“这个活人身上有符纸!”那个受伤的厉鬼在地上痛苦地打滚。
厉鬼们一听,顿时不敢靠近了。
等吴声走过来时,它们纷纷与他拉开距离。
吴声看不到到周围全是厉鬼,他搓了搓手臂,倒吸一口凉气:“这天晚上温差怎么这么大,冷死了。”
他停下脚步,拿出手机照明。
最近搬走的人越来越多,就连路灯坏了都没人来修。
吴声晚上下班回来,外面黑得他连自己家在哪栋楼都分辨不清了。
“咦?”吴声注意到贴在手机背面的黄色符纸有点泛黑了。
这符纸还是沈肆之前给他画的,家里还有一沓没用。
吴声看过许多刑事案件,对鬼神心怀敬畏,平时放假还会去寺庙上香。
吴声把沈肆画的这些符纸拿给寺庙的大师看过,大师让他贴身带着。
“回家换一张新的。”吴声冻得直跺脚,连忙快步走进楼里。
见吴声走进楼内,厉鬼们这才回过神来。
“不对啊,我们傻站在这儿干嘛呢?不能白跑一趟!”
“这个活人有点门道,惹不起,我们进去找其他活人吧。”
厉鬼们齐刷刷冲进楼里,进去后却看不到刚才那个活人了。
厉鬼们只当那人走得快,也没太放在心上。
楼道里漆黑一片,长长的楼梯向上延伸,仿佛没有尽头。
厉鬼们朝着楼梯飘去,寻找楼里其他活人的气息。
它们就向着楼梯飘去,一直,一直往那没有尽头的楼梯飘去。
隔天晚上,沈肆下楼,看到那辆熟悉的黄色面包车停在一旁。
他走近车,发现只有夏尔斯在驾驶座上。
“夏导,晚上好。”沈肆打了声招呼,然后坐到副驾驶座上。
“熙导已经先到片场了吗?”
夏尔斯装作认真开车的样子,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是啊,今天拍摄的戏份比较关键,他正在片场给其他演员讲戏呢。”
今天要拍摄的剧情是熙默昇的父母被工坊人员误杀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