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你是包庇他吗?”她不满的看着容顼年,后者不为所动,穆昭便上前,拉着她就要离开。
慎禾可不管她是谁,直接甩开:“贱 婢,滚开!”
“公主请慎言!”容顼年彻底冷下了脸,走过去,高出慎禾许多的她低着头看着慎禾,眉眼带着冰霜:“公主,二皇子是你兄长,你对他不敬本就是有错在先。萧将军不过是纠正于你,你就要问罪,还如此辱骂,是何道理?
他虽只是臣子,可却在前线抗阵杀敌,没有他们何来公主如今悠闲的生活?公主享受着他们带来的一切,却如此侮辱武将,又是什么道理?
公主说喜欢读书,可读的都是哪些书?书上便是这般教公主不明事理,不辨是非,刁蛮任性吗?”
“你说本公主刁蛮?”慎禾不可置信的盯着她。
容顼年点头:“是。
公主扪心自问,不是吗?
在宣阳几个月的时间,你在城内欺负了多少百姓?左一句贱 民,右一句贱 婢,他们不过是出身普通罢了。你仗着公主身份,让我处置这个,关押那个,全看心情做事,不问是非缘由,不刁蛮吗?”
“你……”
“公主,还是回阜阳吧。”容顼年说完,准备避开她朝着曾经的县衙而去时,慎禾却忽然间抬手,作势就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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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顼年没有躲避的模样,众人心下担心。
但慎禾只是举起了手,最终看着这张漂亮得雌雄莫辨的脸还是下不去手。
“你…你……”她你你的说了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最后红了眼眶,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最后把手放了下去。
良久,她终于憋出来一句:“那你呢?你不过也是仗着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