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观山不确定傅首长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刺杀了对方的 长官。
也不确定,他是否受伤。
关于傅首长的消息,他是一个打探的渠道都没有。
虞梨也只能安慰他:“再等等吧,也许等西南的事情彻底解决,他会回来的。到时候坐下来好好谈谈当年的事情。既然舅舅说妈那边已经放下了,也许大家以后可以放下从前的事情,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这世界上的遗憾太多,要是总留在过去,日子是没办法过的。
陆观山低头看着她在灯光下越发朦胧秀美的脸。
“有些人,哪怕是重新来过一百次,还是会再次爱上。我觉得他们两个,不会这么简单地就结束。虽然我是他们的孩子,也不能替他们解决这些事情。最终还是要让他们自己选择。”
不管如何,他希望自己的父母会平平安安的。
虞梨把他搂得更紧:“我此时此地,只想紧紧地紧紧地抱着你。”
她闭着眼,努力抓住眼下的这一点温情。
陆观山捏捏她的脸,眼睛里那长久以来习惯性的严肃与威严化成了温柔的水。
腊月二十七,陆观山给谢家那边打了个电话,而后就陪着虞梨,陈爱兰一起回老家过年去了。
因为孩子们还小,回去过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还好,三个大人,带着两孩子,也不算很难。
尤其陆观山那干活能力,一个人抵得上三个人。
一路上火车卧铺,倒也不算辛苦。
第二天,就回到了虞梨的村子。
算算日子,虞梨已经离开了一年半了。
虞家三父子都在村口等着。
陈爱兰跟丈夫也分开了大半年了,乍然见到虞解放,老夫妻之间不需多话,那互相的关爱眼神都看得见。
虞解放拍拍她肩膀:“好了,到家了,到家了!”
陈爱兰也笑起来:“瞧咱这一大家子!今年肯定是最高兴的一个年!”
虞解放接过来慕慕,又转头看朝朝,俩孩子睁着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姥爷,白白胖胖,比年画上的孩子还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