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才坏笑着加了一句:“塞进你心里。”
虞梨又羞又急,抬手往他胸口砸。
可他胸口肌肉硬邦邦的,那一下下跟给他挠痒痒似的。
陆观山不仅不疼,还笑着哄她:“再打用力些。”
虞梨:……
算了,你有这么高速运转的机器,她还是省点力气!
两人折腾了一场,最终心满意足地搂着睡着了。
再醒来,天都黑了。
凑合吃了个快手菜,番茄鸡蛋盖浇面,洗了澡就躺在被窝里聊天。
陆观山搂着她,怎么都看不够:“过年我要值班,家属院里到时候基本都回老家。我想着,要不你提前两个月回家去吧,这里也比你娘家要冷,下起来大雪日子不好过。
你回去陪爸妈,等我过完年请假回去看看爸妈,然后再带你去看看我爷爷奶奶。”
下半年他康复之后,要着重带着营里的人训练,尤其是武装泅渡。
这个项目非常艰辛,每次要游三千米,泅渡的过程中,身上要携带一支冲锋枪,四枚弹夹,六枚手榴弹,外加一只装满水的水壶,就等同于说负重三十多斤游那么远。
每天摸滚爬拿一身泥,他又是天生不服输的性子凡事都想做到极致,只怕到时候虞梨都会心疼到掉泪。
他不想让虞梨看到自己那么凄惨的样子。
可虞梨却猛然想到了一些事。
这边地处偏僻,一到冬天确实严寒至极,大雪覆盖,日子很艰难。
陆观山他们当兵训练更是辛苦。
条件越恶劣,边防线就越是容易有人滋事挑衅。
但上辈子最严重的不是这些,而是雪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