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被吱呀推响,白母双手中捧着两件大棉袄走到了白凡与白父身旁,一边仔细地为其爷俩披在了身上,嘴中一边温柔地发着牢骚。
“凡儿,你爹这还没醒酒呢,你就让他跑到院子里啊?冻坏了可咋办呢?”
“还有你啊,当爹的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以为自己是小青年呢?怎么还跟你儿子攀上了,他是仙人他抗冻,难不成你也就抗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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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母亲的喋喋不休,白凡与白父不由相视一笑,表情之中没有丝毫不耐之意,洋溢在脸上的却是满满地幸福。
“咱儿子能舍得冻着咱爷娘俩呀?你看看咱们的院子虽有积雪,可温度与家里面是不是相差不大呀?”
正如白父所说,早在白凡看到自己父亲来到院子里时,他便已经悄悄施法隔绝了整个屋子与外界的寒气。
听着白父的掰扯,回应他的却只是白母的一个白眼,随后自己也慢慢地坐在了白凡的身旁,并从怀中取出了一只香囊。
此香囊的外表为紫色,以金丝为线镶边,用料可谓是极为精美,一看便不是一件凡物!只可惜缝制的手法却太过粗糙不堪,给人一种与其格格不入的感觉。
而最引人注目的并非是此香囊的外观,而是绣在它两边的两个字。
其中一个字绣工匀整,针线细密,很是精美巧妙,是一个“白”字。而这个字的字体,白凡一眼便认出了是出自自己母亲之手。
至于另外一面的字体却是歪七扭八,张牙舞爪,与它背面的字体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是一个“凡”字。而这个字显然并不是自己母亲的杰作。
随着香囊的出现,一股清香萦绕在鼻间,不禁使人感到一阵地舒畅、惬意。
“娘,这是……?”望着白母递到自己身前的这只香囊,白凡颇为不解的问道。
“是她。”白母微微一笑,轻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