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沉默地站在那里,看着那一边尖叫一边摔跟头的青年渐渐远去,始终没有追过去。
“人性本贪,这怪不得你,见你没有杀心,那便放你一马。”
“这一次能醒过来莫非还是因为我抗揍的原因么?”白凡轻声自语,不由想起了那老头曾说过的话“或许我身上的秘密真的远不止抗揍这么简单。”
白凡先将那枚被男子丢在一旁的玉简和丹瓶拾起收好后,转身向山下走去。
路上的他依旧是那一身行头,但他并未感受到如初那冰冷刺骨的感觉,体内的血液可以做到正常的循环,身体也并不会像昏迷前那般僵硬,如同是行走在春风中悠然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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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这天气原因,白凡从山顶走到半山腰都未曾见到一个杂役,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看到了一个身穿厚重棉衣的青年正艰难地拖着一头不幸被捕兽夹捕获的花鹿。
那青年谨慎的扫视四周,忽然发现白凡的身影迅速向他靠近,青年神色一变连忙从背后取出长矛对准白凡。
“兄台莫慌,我只想知道今日是何月何日?”白凡见状连忙停下脚步伸出双手试图安抚青年。
青年上下打量白凡一番这才确认原来这是个人,并没细想白凡为何会以这身行头出现在这里,只是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冷冷地开口说道“今日吗?十一月初七。”
白凡听后愣了一阵,紧接着脸色瞬间大变,在那青年诧异的目光中跌跌撞撞地向丁老的药坊跑去。
“只剩三天了,只剩下三天了。”他一边念叨着,一边发了疯似的在山路上奔跑,随着慢慢靠近药坊的位置,也有无数的杂役弟子出现在白凡的视野中。
众人见到如今这个模样的白凡议论纷纷却无人敢阻拦他的脚步。
“白……白凡?”一个带着丝不确定的声音从白凡身后传来可并未让他因此停下脚步,白凡听得出来,那是祝威的声音。
一口气从山上跑到丁老的药坊,见木门半敞着的他也不再拘谨什么直接就冲了进去,快走进正屋推开屋门的那一刻,他的眼眶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