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级低,法术也比不过,自然是被赵兴轻松碾压。
偶尔有赵兴感兴趣的,能逼赵兴施展出其余法术,不过九成都是一招致胜。
在这种高效的匹配下,赵兴的净胜场次也升得很快。
一阶一星、一阶二星、一阶三星……
在进行九节道场的第四天。
赵兴就已经打到了一阶七星。
二阶的晋级之战,三局两胜晋级。
赵兴依旧是轻取两连胜。
不过从第五天开始,匹配到的对手,实力就提升了一截。
赵兴的速度也慢了一些。
主要是二阶的对手,已经能够在实战中给他带来‘养分’。
如果说一阶以下是被嚼完的甘蔗渣,对战起来毫无养分可言。
一阶以上,就是还没被嚼透的,偶尔能尝到点甜头。
二阶以上,就是汁多饱满,每对战一场,赵兴都能有所领悟。
随着赵兴的胜场越来越多,再加上他特殊的打法,很快赵兴的名字在这司农监预备役中再一次被提及。
“听说了吗,地利院的赵兴,已经在九节道场中取得了六十一连胜!他的场次是六十一场,净胜场次也是六十一,未尝一败!”
“败?连平局都没有!他现在已经二阶五星,一个能逼平他的都没有。”
“啧啧,真是夸张啊,打到现在一场都没败,我打了一百多场,还在一阶五星。”
“之前的庄子清和时雍,也是一场都没败就到了三阶,这赵兴估计也要一路无敌的冲上三阶了。”
“不知道他和庄子清、时雍,在实战时到底谁强。”
云门之外的广场公共区域,很多人偶尔会出来透透气,听岑三极讲课。
此时的余春武、彭燃、杨阳、何雨凑在一起闲聊。
自从当初在万里雷池联手打黎风,这四人之后就成了好友。
“时雍我没碰到过,不好说,庄子清,我碰到过一场。”余春武道,“庄子清只用了一种法术就将我击败,那就是雷法,我感觉庄子清的实力很强,至少能和时雍媲美。”
“非也,我碰到了时雍,没碰到过庄子清,而且是两次。”彭燃道,“第一次时雍打我,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护道结界就判定我输了。”
“第二次,刚一进去,我就请求时雍给个机会让我先出手,你们猜怎么着?”
“不猜。”何雨故意说道。
“别卖关子了,快说。”杨阳催促道。
“他就站在那里任我施法,我把所会的法术全施展了一遍,却没有伤到他分毫!”彭燃道。
“嘶,这么夸张吗?”余春武道。
“会不会是你……”
“真不兄弟菜。”彭燃感慨道,“而是他太强了你知道我最后是怎么输的吗?”
“那场我虚心向他请教,请他用威力最大的一招对付我,结果时雍只是轻轻一挥手,我的两只手上,突然就长出了鳞片,完全被包裹住,根本无法施法!”
“尔后我心口处也长了鳞片,护道结界判定我受到致命伤,顿时就把我传送出去了。”
“鳞片?时雍的节气令,难道已经掌握物候法?”余春武惊诧道,“这还不是一般的物候之变了,涉及到人族身体结构,物候法得多强才能做到啊。”
“所以我说,庄子清是难以抗衡时雍的,至于赵兴,我没碰到过,就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了,就我所见,我认为时雍比赵兴强。”彭燃道,“你们有人碰到过赵兴吗?”
“有。”杨阳和何雨同时开口了,“我碰到了一场。”
“情况如何?”
“感觉很奇怪。”杨阳道。
何雨诧异的看着杨阳:“你也觉得?”
余春武和彭燃顿时来了兴趣:“怎么说,哪里奇怪了?难道他打你们也只用一招?”
杨阳摇头道:“倒不是,恰恰相反,我与他斗法了小半个时辰,一开始我还以为有机会赢,以为实力和他旗鼓相当,可是打着打着,就感觉不太对劲了。”
“无论我施展哪种法术,他都能对战中胜我一点点,一直到对战时间快结束,才分胜负。”
何雨也点头:“是的,我也有这种感觉,我到现在都有点分不清,那场输了到底是侥幸输了,还是真的被他玩弄了。”
彭燃一听就乐了:“二位别怀疑,你们肯定是被戏弄了,一个人是侥幸,总不能你们两个人都是侥幸输了。”
何雨道,“我也这么问了他,是不是耍我,结果他还说我厉害呢。”
杨阳道:“我也是,你们说他图什么啊?”
余春武想了想道:“有没有可能,赵兴是在拿九节道场练手?或许他正在参悟一种厉害的法门。”
彭燃道:“不管是什么,他马上就要到三阶了,我估摸着到了三阶,他很快就会碰到时雍和庄子清,到时候只要他们一碰上,恐怕很多人都会去观战。”
余春武点头:“对,地镜的观战功能,可以看到他们的战斗,肯定有很多人盯着呢,到时候一打,恐怕就有消息出来了……你们谁关注了赵兴?”
“我。”何雨开口。
杨阳则是拿出地镜:“赵兴现在就有一场战斗,是晋级三阶之战。”
“哦?”其余人顿时看过来,“他匹配到了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