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死无对证,只要不是把话说得太离谱,唐肃觉得家族那边应该很难查出什么来。
不过他手底下的那几个人嘴不严实,还是需要敲打一下才行。
于是唐肃把他们叫到一边,领着他们走到树林子的另一边,看看周围没人后。
便一脸严肃地叮嘱道:“这件事和我们没关系,但你们回去之后千万别乱说话,否则连我都要被牵连进去。”
那几个人听了这话,都吓得不轻,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其中一个人赶紧说:“二管事您放心,我的嘴可严实了,就算是我亲爹问我,我也绝不会透露半个字。”
另一个人也跟着附和道:“是啊,我也肯定不会乱说话的,回去以后我就把酒给戒了。”
唐肃看着他们紧张的样子,心里暗自好笑。
这些人看到他面色这么严肃,还以为是他怕他们胡说八道,想要灭他们的口呢。
“行了,这事的轻重你们也都知道,虽然和我们没有关系,但是要是谁说错了话,我们也要都会被连累。”
唐肃再三叮嘱,确定这些人回去不会乱说话以后,这才放心了许多。
第二天天色刚亮,下山前去打探的人回来了。
庄子附近并没有人,甚至昨天的时候,那伙人都没到庄子里来过。
于是庄子里的人又回到了庄子里,唐肃则带着手底下的人,赶着马车返回离江城。
离江城。
好几条巷子连起来的一大片房子,都是唐家的房产。
此时,在唐家正厅,赵文博坐在主位上,赵家两个长老分别坐在一旁。
唐家奴隶商铺的二管事唐肃正带着手底下的几个人,战战兢兢的站着。
“族长,二位长老,我的话说完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子的。”
唐肃说起关于边坡庄昨天的事情,不但把自己给脱身了出来,而且还把所有的事都给到死去的唐金学身上。
坐在主位上的唐鸣泉时而困惑,时而眯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二管事,你是说这事是护奴队副队长唐金学见财起意,所以自己做下的决定?”
唐鸣泉突然开口问道。
唐肃听到这话,心里一惊,略带紧张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