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涔越就由此想到,这些魔修兴许能拔出种在修士体内的魔种,可经过了一番严刑拷打之后,这些魔修还是说不能拔。
龙涔越就想着等师父和师伯回来再拷问拷问,暂且先让这些魔修将灵修体内的魔种封存稳住,减缓他们发作的时间。
虽然仁心宗也有能抑制魔种发作的丹药,可是魔修不是免费的小苦力嘛。
这样,仁心宗也能少消耗一些丹药灵植的成本和同门的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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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草的一组魔修更惨,但凡是有人抬头,就被清静峰哥三个一顿棍棒胖揍,小刀扎。
池饱饱下手重,所以,大多魔修已经鼻青脸肿了。
其中有一个最惨的魔修,被一把匕首正中菊花,现在腚上夹着一把刀,走一步,流下几滴魔血,极度隐忍着发出闷哼声。
那场面,太过辣眼睛,他们实在都没眼看。
应天星最先发现了这个魔修似乎不老实,想要搞事儿。
应天星忽然心血来潮,他想要体验一把当近战刀客的刺激,于是跟千仞借了一把短刃,挥刀霍霍向魔修。
结果魔修们慌张之下,乱作一团,他被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绊了一下,刀就这么飞了出去,命中了对方的菊花,嘎嘎准。
应天星站在那都惊呆了。
他觉得,他可能有当一代刺客的潜质。
千仞嫌弃那把刀脏了,洗尘诀也洗不掉它的脏,所以,他不打算收回了。
看到了花无影和白无常,弟子们都很开心,乐呵呵地跑过去“师父师父”的叽叽喳喳个不停,完全没有了刚刚在魔修面前的威慑力。
魔修们闻言,都是颤抖不已。
这尼玛小变态的师父大变态回来了!
他们还能活吗?
于是,施法的魔修更卖力了,恨不能把仁心宗附近萦绕的魔气都抽干,生怕活儿干得不好被虐还不杀。
拔草的魔修们简直如同疯了的老牛,闷头吭哧吭哧的拔,一拔一大把,菊花都夹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