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大周,城里二层楼房比比皆是,三层的也有但很少,平安还只在京城看过。
马车穿过闵州府,平安基本看到的都是平层房,二层楼很少见,他们昨日住的二层楼客栈,简直就是凤毛麟角了。
这里临海,日子应该不算差,难道怕海风?
“平安,你是不是感觉这里比京城差的太多,许多宅子破破烂烂的?我问过表哥,这里人生活好过的并不多,富的流油,穷的三餐不继。
别问为什么,我也问了表哥,归根到底还是位置太偏了,能出海做生意的太少了,去和州、去应天都太远,海货太容易坏,这里温度高,留不了,晒干的又不值钱。
珍珠这些可以放时间长,但收的价钱不怎么样,商户也有商户的理,他们还得转卖给铺子,铺子东家也得赚钱,一层层下来,海边捡珍珠的,东西好收益却只一般。
像我舅这样的珍珠大户,得有钱才能有大船,小船跑不远,自然赚的不多。
平安,陈轩,这次咱们多买点,机会难得,闵州跑一趟,我来回途中就是两个半月,我也想通了,回头还是好好读书吧。”
且还紧跟着平安后头,甭想甩开他。
平安哪里知道傅安的小心思,心里正想着傅安的话。
贫富不均应该是各朝代的通病吧?
他没觉得有多少不忿,百姓得了他们想得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用担心后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