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几十年后的情况又不一样了,都说什么军队几十年没打仗,没有战斗力云云。但那时候已经是超视距战斗,普通的火箭炮的射程都几百公里,各种导弹更是动辄几千上万公里,还能发射到地外,而后再降落到地上进行打击,这时候的陆军步兵作用就不如现在这般,主要负责的还是打扫战场,收拾残局。
这也是为什么,新世纪以来的军改,陆军在进行混成建设,就是不断提高陆军的运动、打击能力,突出的是快和猛。这还没说空军、海军、火箭军的建设发展……
王言一共发现了八个火力点,战士们就一个个的进行拔除,一枪没放,其中王言也只是弄死了三个人。那是一个相对制高的火力点,所以王言自己出手,匍匐过去,翻身进了堑壕,三拳两脚就给弄死了。
但事情并不会一帆风顺,在王言这边默默行动的时候,后边的二排那里发出了枪响,爆发了战斗,还隐隐传来悲愤的大喊。
“连长,二排中埋伏了,有兄弟受伤。”靠近南侧的战士给王言报信。
与此同时,后边山坡上架设机枪的三排也第一时间活力压制,但如此一来,就暴露了位置给援军。王言跑到坡上,就看见那边大摇大摆的越军马上弓着腰,开始呈战斗队形散开,向这边过来,同时还进行着活力压制。
“小梁,问问炮好了吗?要是好了,就往……给我轰他娘的。”王言回头招呼着,又给通讯员新报了坐标。
通讯员姓梁,入伍两年,才十九岁,所以就叫小梁。他也参加战斗了,刚才还捅死了一个。
王言没有停留,让手下人注意后方,他则是顶着子弹就往二排那边过去。必须拔除这边的火力点,否则两侧夹击,二排就完了。还隔着几十米,王言从后腰拔出手榴弹,对着远处的暗堡就扔了过去,相当精准的在内部爆炸。
正在进攻的战士们一点没犹豫,跳进暗堡中肃清残敌,调转一挺轻机枪的枪口,对着下方的敌人进行火力压制。
这边的暗堡不多,只有三个。二排已经打下了一个,王言一发手榴弹解决一个,还剩最后一个不断的放枪,攻击二排的战士。
王言端起五六半,也没有瞄准,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哪里用瞄,砰砰两枪就打死了里面的越军。指导员一马当先,直接冲了进去,同样的调转枪口,对下方的越军进行火力压制。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在几十秒之内。解决完了暗堡,王言扫视战场情况,随即快速的向山坡下运动,那里有两名战士躺在地上,有战士在拖着他们。但这是山坡处,他们不好借力,走的很艰难。王言过去,一手一个扛起来就往三排的阵地跑,那边更安全,而且过去的路上,也有一处拗口,躲避敌人视线。
开始的时候当然是有人大喊大叫的,但是现在没人喊了,都是骂骂咧咧的开枪呢。
王言背着受伤的兄弟,一路到了北侧,这才将两人放下,开始检查伤势。一名战士的肚子、大腿中枪,还有一名战士情况要好一些,只是肩膀、胳膊中枪,并不致命。
“连长,我还能活吗?”肚子中枪的战士费劲的说话。
“你别那么多废话,就能活。命是自己挣的,不是阎王爷给的。现在是子弹搅了肠子,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你得坚持。来,给你嘴里含口水,润一润。呼吸尽量平稳,心情尽量放松,别害怕。你越害怕,死的越快。”
王言手脚麻利的解了战士的绑腿,给他绑住肚子以及大腿上的伤口,又拿着他的水壶,给他喂了一口水,让他平躺在那里,又去处理另一个呲牙咧嘴憋着,不打扰王言的战士。
这时候,又是熟悉的炮弹破空中,因为打南坡的敌人,弹道并不高,就在王言头顶上过去的。
通讯员也跟着跑了过来,等候王言指示。
“让营长派人过来接伤员,再联系一连,告诉他们我将夺取高地,让他们配合进攻,吸引火力。”
说罢,王言便就又窜了出去,到三排的阵地上看了看。下方的越军已经被炸的七荤八素,不过减员有限。毕竟一百多人拉的老长,不可能一轮炮击就都给弄死了。
但炮兵也不是白给的,坐标是方位,炮兵放炮却是按照方位的区域来的,覆盖的面很大。减员有限,十多人,二十来人也还是有的。
这一波炮击,就解决了很大的问题,我军又占据有利地形,越军是迎着坡往上攻的,局面很好。
王言交代了三排注意炮击,而后又回去将两个伤员转移的远些。这才带着一个班的战士,向高地发起进攻。
进攻高地他们是有利的,不过因为二排方才的变故,已经暴露了他们的意图,越军已经往这个方向架设火力,想要悄悄的上去已经不可能了,仍旧是强攻。
不过王言的强攻跟别人不太一样,几十米的距离,三发手榴弹过去,就解决了敌军火力,他扔的是又远又准。而后战士们在后边火力掩护,他快速的接近,直接解决了没被炸死,但被炸懵的残敌,接着便往北侧的火力点过去。
先是两发手雷开路,早就准备好的两个手持五六冲的战士直接突击,瞬间一梭子子弹先扫射过去。后边王言跟另一个战士,拿着五六半继续压制。
这一个大的火力点之中剩下的七人,就这么全被弄死。而后战士们行动迅速的调转机枪的枪口,往对面距离两百来米的高地进行火力压制。
在那边,我军战士们已经在发起又一轮的进攻。可以看到山脚的更远处,还有一个援军过来,大约一个排的人,王言他们并不是唯一的援军。
留着几个战士在这边提供火力,王言又找来了背着喷火器的战士,在下方阵地,有一些坑道,越军就藏在里面突然出击,就因为这些隐秘的坑道,一连损失惨重。山坡上的一些我军战士的尸体,说明了这一点。
王言带着手下在山坡上行走,没用多久,就发现了一个放枪的洞口。
接到王言的眼神示意,背着喷火器的士兵悄悄的凑过去,对着洞口就是喷。霎时间,火焰喷涌着卷进洞里。
“啊~~”
就听得一阵大喊,洞内已经着起来的越南猴子爬了出来,而后便滚了下去,他仍旧大叫着,飞速的翻滚让他的叫声不成样子,听着瘆人极了。
但他身上的火焰并没有熄灭,因为燃烧物并不是他的衣服,而是喷了他一身的汽油。就这么一会儿,王言已经闻到了一股焦香。
使用喷火器的那个战士显然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吓的一个激灵,这也是正常的,毕竟他们训练的时候也不会真的有人来让他们对着喷。
“连长,这玩意儿太好使了。”他大喊着,有些兴奋。
王言摆了摆手:“行了,这子弹嗖嗖飞,打穿了油桶你也那样。你背远点儿,刚才就是试试效果,一时半会儿用不上。你们俩也上去吧,压制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