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当他提起刀站在美马身畔，准备一刀将美马枭首彻底结束的时候，美马那灰暗的眼神不知何时恢复了稍许的神采，嘴唇嗡动几下，竟说出话来。

“东方君，现在看来，应该是我输了吧？”

东方凛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单手托腮，绕有兴趣的看着他，“注射‘黑血浆’并仍由卡巴内病毒完全侵占身躯之后你居然还能恢复意识？这是状卫的最新发现吗？这种技术十分有趣啊，能告诉我吗？”

之前东方凛有何状卫交流过，从状卫所表现出来的情况来看，如果他们真的掌握了这种技术，那么他不可能在东方凛的套话技巧下保留的。所以说如果美马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是可控的技术的话，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这几天状卫运气好亦或是灵光一闪最新发现的。

美马想要摇摇头否认，但心脏被贯穿，本应死亡的他虽然不知为何还能保留一点神智说话，但自身身躯之上那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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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艰难的露出苦笑，“我也不知道，现在我的状态……应该是回光返照吧？不过这个都无关紧要了…东方君，刚才那一战你可还尽兴？”

怎么说呢，若不是东方凛本身太过变态，换做其他一阶‘准使徒’来到此处，恐怕早就被美马那几乎当作平a的「贯冲」给打的尸体都不全了吧？

况且美马的攻势也确确实实给东方凛带来了危机感乃至情绪的触动。

所以东方凛十分干脆地点点头，“还不错吧，的确给我造成了一点麻烦。”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很抱歉，东方君，没能让你更加尽兴，也没能亲手带走你的生命。”

美马在说话间，嘴角不断溢出鲜红，话音完全落下时，口中溢出的鲜血已然将他的半脸都染的猩红。

说到底他的本质也不过就是卡巴内瑞，作为重中之重的心脏都被贯穿了，那么死亡也是应该的。

他缓缓闭上双眼，“那么，东方君…永别了……”

可还不等他完全闭上双眼等待片刻后的死亡降临，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体内被灌入了什么东西，死亡的气息仿佛稍微离远了一些。

“东方君？”，他睁开双眼，看向已经不知何时蹲下身将一根小管插入自己胸口的东方凛。

可东方凛却只是看着他露出了莫名地笑容，“美马君，看在我们都想要杀死对方地的‘深刻友谊’之上，帮我最后一次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