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站稳直接撞向箫飒的胸口,他的心肝脾肺肾五脏六腑统统内分泌失调。在这激烈火星撞地球后,她的狗鼻子发挥出精彩绝伦的嗅嗅功。他对自身有没有体香没有把握,但狐臭至少从今天起就该有了,非得冲击她敏锐的嗅觉搞破坏不可。
还好他的帅气全依赖这个动作展示了出来,箫飒一人做事一人当的耸了耸肩膀,没想到不安对末影人到凋零之间的进化过程懂的还挺多,待会儿得找个话题和跨度大的她聊一聊,说不定她真的是本行走的百科全书,那就是天上掉馅饼正巧砸中了他。
“不安,你们……”不巧,不安的母亲正好出箫飒所住公寓敞开的大门口路过,看到兄妹俩如此亲密,脸色哗啦啦刷上了一层石灰浆,高贵的语气和口吻都变得市民,“给我分开”四个字由于过度的愤慨也卡在了轰隆中。
她封建秀钝的脑子里只蹦出了两个可能性,一是不安被他惹哭了找安慰,二是不安主动对他投怀送抱,没有第三种可能。
其实,不安的娘亲一直都是个优雅的女人,只有对箫飒才会露出等级区分,将她心中那尖酸刻薄的样貌彻彻底底显示出来,这又得说到历史遗留的问题上面去。
初次来到箫府的箫飒,是在伪君子伪冒的箫慕的胁迫下上来的,他成为箫慕的儿子,也是在迫不得已的醉酒的情况下签字画押的,总之在那之后各种各样的应酬,都是假箫慕领着他进行的。
后来替身事迹败露了,真的箫慕被解救,假的箫慕被箫飒用一招扑朔迷离的鸡飞蛋打杀死了,在真的箫慕不幸去世的那天,不安才把箫慕的配偶们从牢房里救出来。
为此不懂期间发生了什么的不安的妈妈,从那时候起就看不起箫飒,参加他的追悼会的箫飒,当场就遭到她的白眼,认定他就是个证据确凿的孽障。
既然是假箫慕带上来的人,同流合污,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上梁不正下梁歪,简直烂到根深蒂固里去了,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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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糊里糊涂当了西岸的大长老,这更让她小人得志,往好了的说的话,她就是以过来人的身份强力护犊子,害怕女儿受到攀高枝的人的玷污。
他是箫昊拜过把子的哥们又怎样,不安和箫昊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女人之间的宫心计可是格外猖獗的。
不安的母亲巴不得那个箫昊不会回来,谁知道他是个好人,还是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大恶棍。
无论不安怎么口有百舌解释都捋不清,母亲也常常同府上那些失去了丈夫、也就是箫慕的大舌头寡妇们聊天,人言可畏的威力是无比的,流言蜚语一旦爆发,人们就会丧失掉最初的理智,只剩下所有混乱的情感。
为了不让她的母亲把误会加深,箫飒千方百计尽可能拒绝她邀约的请求,这是他不愿意上箫府的最主要原因,即使是上来了也尽量待在屋内不与她谋面。
火柴一擦,导火索就引燃,让不安陷在二人的勾心斗角中,他还是不情愿,她觉得不能因此而让一个单纯的人变得无奈。
“这人谁啊,怎么又上来吃软饭了。”她的傲慢无礼箫飒见惯不惊,对此他的回礼只是一个礼貌的低头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