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合他意,他凶神恶煞,将十根骨关节一次掰响,十声关节脆响依次传播,酷似臭流氓在恐吓软弱无能的女子,过足了戏瘾。
经历过生死大关,箫飒自知凝态与炼化都已成功通过,这炼化太小意思了。
不过即使过得轻松,也万不能得意忘形,从来领悟的不过是生命的脆弱与珍贵,绝非可以耀武扬威去挥霍的。
能挥霍的都不是生命,能掠夺的也只是财富,而不是时间,那么以后对时间的概念也得背得滚瓜烂熟了。
箫飒从打开的窗户眺望出去,外面是无边无际的碧海蓝天,不胜枚举的白云,像鱼儿遨游在天际,天光中还有点柔和的光景,时间不久流动过晨曦。
正式告别死亡的箫飒来到窗前,仰望着高远而寂寥的天空,体温似乎在阳光的庇护下节节攀升。
一呼一吸间,他从未感受过空气有这样新鲜,像是过了双氧水的流水线,杀死了绝大多数的病菌和有害无益的物质,过滤出泉水一般的澄净无污染。
他展开双手伸懒腰,毫无压迫的感觉实在太美妙,半个月内就能完成炼化,他的体质也在中上游徘徊了。
有的人得花一个多月才能完成,他拔尖的成绩,足以验证他坚持不懈的付出,有了丰硕的回报,当然他现在还不知道日期悄悄溜走了多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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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套老年操,箫飒发觉身体的协调和稳固已经达到一个峰值,恰似有什么温软的物质融入血液中帮他熟络筋骨,不知疲乏,没有丝毫的疲倦,浑身充满了干劲,若是这个时候修炼,定然将收获空间上飞跃的进步与涉足。
“我靠。”他扭头的时候发现耳朵里有点痒,以为是死了大半月耳屎厚了不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动动尾指去掏了掏后,竟然发现耳道外边居然被蜘蛛架好了网,一抓就抓住了一只蜘蛛。
箫飒嘴角和眼角都在抽搐,眼睛与蜘蛛好几对黑眼睛对视后,把这个邪恶的小虫子扔到地上一脚踩死,赶紧清除了黏糊糊的蜘蛛网,这是人生难得一见的奇耻大辱,急得他飙出了活过来后的第一句粗话。
大补天啊,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人家伤春悲秋了这么久的心情,非得逼人家新生第一口运气就说出那么该死的粗鲁的话,说出来这个笑话能名垂青史,后遗症是箫飒觉得自身的脑袋里也长了虫子,害怕身体终有一日会生锈。
人生难免出现不想予以置评的狗血,但狗血的不一致,也往往暗喻着百花齐放的深沉。
身上滑溜溜的,隔夜的饭发馊了似的,浓浓的酸臭发酵的味道十分不好闻,连自己都接受不了,更别说他人,还在和死去的蜘蛛恶语相向的箫飒,怨气撞铃地消化着满肚子的怨言怨语来到了浴室,喉咙十分干燥,咳一下都似乎要开裂了。
现在不能长时间泡水的限制已经解除,并不是注射催魂素之后就一直不能碰水泡澡,和世界上绝大多数的抉择一样,这得视情况而定。
如果自身条件和外加条件都合适或者说允许的条件下,水并不能阻碍人,并能在这方面给人推送定量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