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仓库看过这个东西吗,你凭什么说这是我们店的,用你说一不二的笃定,就可以贸然跟我们的上帝计较吗?要是被他钻牛角尖,把我的万药库告上法庭,判了个株连九族的罪那该怎么办?”老狐狸不发威脚就不滑了,用的是苦大仇深的语气。
“这、这……”管家低着脑袋,局促地站在原地,双手交叉放在腹部上。
他当前的模样像极了那种没法子苦尽甘来的服务员,因为上菜不小心把浓油赤酱的红烧肉里的肥腻的油,倒在了人家金蚕丝制成的衣服,从而被骂得狗血淋头,为了职业操守,还不能还嘴,要不然拳头就砸在上帝身上,在这里那个顾客到底应该说孟婆还是箫飒,他分不清,好像都是很可恨。
“这什么这,你赶紧道了歉,别让顾客自尊心受到挫伤,心里对我们店窝火受到不好的声誉,然后给我回去,”她的手指朝万药城的招牌一指。
孟婆的话说得又急又忙,加上她苍老的声音,好像台废旧的机器呼呼响,“你身为拥有财政大权的账房先生,犯了擅离职守的碎嘴,你置我的钱财宝宝们于何地,这个月没有分成没有分红,连最基本的工资都得扣上一成……”
“对不起!”男人愁眉苦脸地道歉,朝还在吧唧个不停的孟婆行了个脱毛礼,怕她变本加厉的扣扣扣,迈着窦娥冤的脚步, 窸窸窣窣回到店内。
走的时候两只手还是交叉搭在腹部,看上去不止一点点娘炮,大概是受了惩罚力度的措施。
回到店内掌柜的双手撑着下巴无精打采等人过来结账,这是个开花的萌萌哒的动作,却被他史无前例的毁成了悲伤的落寞。
他走后,孟婆的话打住,因剧烈充气而膨胀的胸部终于在此刻萎靡成一马平川的老人状态,眨眼之间回归正常,又变成了那个脸面平静且冷酷的她。
刚才怒气冲冲的孟婆很少见,没想到她也有这样泼妇的一面,诶也,不良人的老女人真是可怕呀。
“你对自己人也太苛刻了吧!”箫飒这句话是喷出嘴的,对不起,太惊讶。
“要你管,海产品那样低廉,我炒他鱿鱼也不关你事!”她可不希望他这个智障自作多情,她的本意不是帮箫飒躲避他的抓贼拿赃,而是她的店就是有这样严厉的规定,谁上课时间不好好工作,就该受到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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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为了一石二鸟,趁这个机会卖他一个人情,到时候自己有什么隐情需要他帮助的话,他也拒绝不了吧,这叫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话说,为什么好的东西你要放进胸衣的内兜,放进你的包袱里不行吗?”孟婆怒火中招烧,没见过这么笨的人,被抓了包袱还可以推卸责任。
冷面的人不该贴上热屁股,说不定孟婆会反悔,箫飒就势抢回他冰冰凉的和田玉瓶子,用手指慢慢从包袱的绳结那儿豁出个小口,放进瓶子,温度够冷的话,还可以将里边的其他药降温,提供更长期的保温工作,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