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耀不敢摇了。

它可没忘记小清清刚醒过来的时候，一看到它尾巴哭的有多么伤心，那感觉……就像是它在她面前死过一次一样。

但那怎么可能？

以小清清现在对它的感情程度， 它要是死了，她也许有点伤心，但绝对不会哭那么狠。

司耀胆子是大不错，但它也非常谨慎，在没彻底搞明白小清清的情绪之前，它不会贸贸然行动，就这么盯着清挽，试图解读她眼里的感情。

……难过。

她很难过。

怎么了？

司耀不解。

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良久。

清挽伸出了手，第一次摸上了那九条无比耀眼的尾巴。

司耀控制不住的眯起了眼睛，九条尾巴轻轻的晃，柔顺软绵的毛发落在清挽掌心很痒很痒，勾着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泛起酸涩的疼。

“你的尾巴……”清挽嗓音很轻，带着些许怀恋和眷恋。

司耀安静的等着她的下文，半响才听到她道：“真好看呢。”

这样漂亮的尾巴，就应该长在它身上，而不是作为交换的代价。

这么鲜活自在的它，就应该快乐热烈的活着，而不是在看不见的黑暗里，无穷无尽的漂泊。

听到这话，司耀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它扭动着身体，九条尾巴摇的欢快的不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往清挽怀里边蹭边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