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意闻声连忙把樊璃兄妹拽走,樊璃叼着点心,跟在一帮少年身后跑出侧厅。
绿襦裙在跑动间起起伏伏,腰肢细得好像一只手就能捏断。
那腰肢谢遇捏过,后腰下的地方他也碰过。
柔软、暖热、白腻得让人喉咙发干,就像投箭一样,他每次都能精准的、全部贯入那壶口。
然后死命的拽着少年沉沦不休。
干痒喉结蓦地一滚,谢遇转着玉扳指,晦涩目光带有浓重的侵略性,一寸寸追着那跑远的人。
他捻捻指尖上残留的温度,起身。
这时,有青年的声音在旁边说道:“舅父,方才那穿绿裙的人可是樊璃?”
柳家家主说道:“问他做什么?你舅母、母亲准备给你安排亲事,你也该去曲水池那边走走才对,遇到心仪的姑娘要说,家里也好安排媒人上门提亲。”
赵秀起身时冷淡的看了谢遇一眼,回答:“乱世成不了婚,等天下太平了再说亲不迟。”
他穿过宾客,踏上少年们逃跑的路径。
樊璃被雪意牵着,一路逃窜出了柳家角门。
英王府的侍卫追出来捉人,几人慌忙带着小瞎子躲去暗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