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璃笑道:“不痛了,很神奇是不是?明明当时痛得要死,可十年后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他在满世界细雨中捧着谢遇的脸,谢遇抱着他、双手扣在他后背用力拥紧。
他抬头,双唇轻轻落在谢遇下颔。
谢遇望着他。
樊璃指尖点着谢遇下唇。
“不亲么?”
“别问。”
“再问下去就会扰乱你的判断,对么?”
“嗯。”
樊璃抬头,在对方唇边说道:“亲吧,趁她们进来之前结束。”
小狸花又被扔出去,蹲在门槛上一脸懵懂的看着那打得火热朝天的两人。
屋外刀光勾闪,喜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枝头呐喊助威,屋内樊璃紧闭双眼,仰头承接那冰冷唇舌。
他环住谢遇腰身,一次次回应、挑逗。
滔天欲火将他禁锢在这里,那银红双眼中有野兽的凶光舔舐他的肉体,他看不到。
他以为谢遇手伸下来,替他纾解就是最后一步了。
因为谢遇向来都是做到这里就停。
“……!”腰身被大手箍着翻跪在床上时,樊璃猛一激灵,膝行两步折过身面向对方:“怎么又要我跪?”
“在雪意屋里时,你也要我跪。”
谢遇扯着一丝理智靠回墙边:“你该起床了。”
“外面还没打完呢,我得睡一觉才有力气和姐姐们说话。”樊璃穿上裤子,“一下子来了两个活人……我刚才笑得矜持么?我现在是不是也有身份了?”
他滚进被窝,笃定道:“我就是有身份了,以后出门都有两个姐姐陪同,左边一个扶左手,右边一个扶右手,再把大黄叫来给我扛大椅子跟在后面,小狸花在前面撒花开路,奶牛猫吹喇叭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