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望着那张脸,哽着喉咙扭头向小猫说道:“本大爷没揍她只因她是新来的,好男不和女斗,等她睡着挠她个大花脸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就行了,笨猫,可学到了?”
小狸花:“樊璃也不打我呀。”
“问你学到没有!”
“阿郎也不打我呀……”
“问你学没学会,你乱七八糟的说什么,蠢货!”
丫鬟暴力捏着大猫后颈皮款款出门。
经过樊璃身边时,她眸光流转落在樊璃扎满银针的手臂上,立在一旁说道:“公子莫非得罪府医了?瞧这手臂都扎成钉板了。”
坐在胡床上的少年面向对方:“声音听着陌生,是新来的姐姐么?”
丫鬟微微福身,笑道:“回公子的话,奴婢白繁,是昨日进府的。”
樊璃:“姐姐是北方人?”
瑶光站在木棉树下,朝那檐下的女子看去。
木棉树上的喜鹊吃饱米粒,歪着脑袋瞧着‘白繁’。
抱猫的人面不改色,抿唇笑道:“奴婢是在江南长大的。公子听声音能辨出南人、北人?”
胡床椅上的少年笑容狡黠:“不能,我刚才瞎猜的,还想问问你是不是从江北徐州一带来的呢。”
“奴婢孩稚时和家人走散,幼年辗转多地乞食,确实去过徐州。”
樊璃坐正身子。
就又听对方说道:“不过那时才四五岁的年纪,如今只记得那座城高耸入云,城里街道四通八达,赶集时人挤人,找不到下脚的地方。公子问徐州做什么?”
樊璃:“我的记忆丢在那了,想找回来。”
对方垂眼看着他:“奴婢初来乍到,还不曾听过这种事,是几岁的记忆呢?”
“七岁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