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璃一掀唇。
瑶光连忙捂住他嘴巴向侍女说道:“你去吧,这里有我呢。”
“那午膳是叫人给公子端来,还是等他哭完了你替他端?”
“我去端。”
瑶光出去后,喜鹊扑棱棱飞到外院。
肤色黝黑的男人盘腿坐在树下,旁边放着扫帚,手中拿着一只馒头慢条斯理的掰碎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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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鸟蹦过来啄了一口,找了一块泥沙,支棱腿爪画了个‘哭’字。
男人看着地上的大字:“谁伤了他?”
喜鹊歪头瞧着对方。
男人问道:“是穿白衣裳、白得像鬼的青年男子?”
鹊鸟眼皮一耷,否定了男人的话。
“那么,是那每天烧纸的女人?”
这人说着,忽然低哂一声,深黑眼底笑意温良。
“瞧我,都杀了不就行了?”男人姿态慵懒的扫了喜鹊一眼。
喜鹊猛一点头表示同意,雄赳赳蹦出两步,回头看向男人。
“去吧,”男人吃了一口馒头,“不会忘掉你的头功。”
喜鹊放心了,一溜烟窜向高空,随即向主院俯冲而去,照着睡在屋顶上的大黄猫降下天粪,报了大仇。
“短命的畜生!”
大黄骂了一下午。
樊璃午睡醒来它还在骂。
大黄杀进安定院,探头朝樊璃房间看去:“你男人没回来?”
樊璃:“在外面吵吵半天,骂谁呢?”
“那遭瘟的喜鹊!”
大黄左顾右盼,沉甸甸的窜上樊璃膝盖,凝重道:“趁他没在,我和你说几句掏心窝的话,你没心没肺惯了,连樊休你都敢薅他胡子,可谢遇和樊休不一样,这厉鬼是奔着你的命来的。”
“你今年十七,说好听点正值青春热血的年纪,说难听点就是容易头脑发热、冲动闯祸,你这路还长着,别以为他当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