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没有犹豫,接过了朱启林手上的大针,开始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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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朱家针法本来就是以刚猛着称,用的针是乌金针,也很适合透天凉针法。
谢晚落针时,朱启林在孩子大椎穴上按摩。
师徒联手,仅仅五分钟,孩子就不再抽搐了。
再一摸体温,已经降下来了。
朱启林这才松了一口气,严肃的批评了这对父母。
“以后要记得,孩子如果发烧,可以给他按摩这几个穴位,同时用温水降温。
可千万别再捂着了。”
孩子的母亲还不理解,问道:“老话不是说发烧捂出一身汗,就好了吗?”
朱启林骂道:“出汗是发烧好了的表现,但是体温正上升,你给捂着不散热,不是本末倒置吗?”
在谢晚的印象中,朱启林总是笑眯眯的,给人的感觉脾气特别好,真没想到,他给人看病的时候,这么凶。
等他给病人开了药方,病人走后,谢晚一直悄咪咪的不说话,朱启林这才发现了异常,哑然失笑道:“小晚,刚吓着你了?
师傅告诉你,我刚是着急那孩子,才会火气那么大。
总有些自作聪明的家长,孩子病了,也不带去看医生,按照老话瞎搞一通,刚那孩子,如果救治再慢点,搞不好就要烧成傻子了,我能不急吗?”
谢晚从头到尾,都没看见朱启林收病人家属一分钱,却见他对病人是真的关心,不仅对这个新认的师傅,高看了一眼。
两人到了医学院,朱启林还真的认真教起了谢晚朱家的医术。
他从办公室的抽屉里,掏出一本厚厚的笔记递给谢晚说:
“小晚,我知道你能留在京城的时间不会太长,师傅也不能手把手的教你。
这是我这么多年行医心得,你拿去慢慢读。
等会儿我带你去医院门诊那边,今天我有门诊,你跟在我身边好好学伤寒辩证。”
谢晚接过了朱启林的行医笔记,简单的翻看了几页,如获至宝。
“师傅,这么宝贵的东西,你真的给我了?”
朱启林道:“我又没别的入室弟子,不给你给谁?”
谢晚感激之下,终于压低了声音对朱启林说:“师傅,你想不想跟我学烧火山和透天凉?”
朱启林手一抖,激动得难以自持,问谢晚:“你肯教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