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赵海棠袅袅婷婷地从灵丹阁的三楼款款而下,迈着武将的步伐已然走到了近前。

"参见驸马爷。" 赵海棠朝着江叙白抱拳一礼,动作优雅大方。

江叙白回以微笑,和声问道:"赵都尉此来可是要买药?"

"正是如此,今日在营地操练时不慎受了些小伤,故而前来灵丹阁寻些良药医治一番。" 赵海棠轻轻颔首应道,同时下意识地左臂。

“哦?如此说来,赵都尉的俸禄相当丰厚嘛,不过只是受了一点轻伤,竟然就要用到灵丹阁的药品来疗伤。

可奇怪的是,怎么瞧着你这双手空空如也,并未拿着药瓶呢?”江叙白似笑非笑地看着赵海棠,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听到这话,赵海棠先是微微一怔,正想回答,一旁的江叙彩开口说话了。

“拿了拿了,就在这里呢!”只见江叙彩手忙脚乱地不知从何处摸出一个药瓶,不由分说地塞进赵海棠手中,同时还做出一个用力推搡赵海棠的动作。

赵海棠默默地接过药瓶,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但面上仍强装镇定,向着江叙白拱手施礼道:

“驸马爷真是爱开玩笑,阿彩,既然驸马来寻你了,那下官便先行告退了。”说完,她像是生怕被人挽留一般,急匆匆地转身离去。

望着赵海棠远去的背影,江叙白心中不禁犯起嘀咕:这两人之间绝对有问题!

就方才赵海棠从楼上走下来这么一小会儿工夫,她俩就在自己面前不停地挤眉弄眼、暗送秋波,真当自己是个睁眼瞎不成?

想到此处,江叙白的脸色愈发阴沉起来。

而另一边,赵海棠前脚刚走,留下来的江叙彩则显得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