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为什么就不能怀疑你?”
晏惜寒嘴上那么说着,看向刀疤的眼神却流露出你不是凶手的神色。
“希望城堡的每个人都是嫌疑人,当然包括我自己。”
雷金克放心了,是他过于敏感了。
“堡主,朴妈不可能平白无故地被杀,杀她有一定的目的。”
“她来城堡满打满算才两天,一来就躺在花叶子的房间养病,基本上没与其他人有过接触。”
欧阳惊雷看着晏惜寒那阴沉的脸说道。
“惊雷,我之所以安排朴妈住在花叶子房间,是因为她与艾丽小姐和花叶子都熟悉,朴妈与她们两人住在一起,便于两人照顾她。”
“堡主,与朴妈能联系上的人除了花叶子和艾丽小姐,还有一个赛加尔,赛加尔是黑水河城堡的黑衣人,而朴妈是封堡主身边的女仆,两人以前有过节的可能性不大。”
“况且赛加尔是人高马大的男人,出入女人房间容易引起怀疑,所以不太可能凶手是他,倒是花叶子与艾丽小姐近水楼台,方便得很。”
欧阳惊雷靠近晏惜寒,声音压得很低。
“堡主,花叶子曾经是绑匪,经常跟着吴有德出入黑水河城堡,与黑水河城堡一个女仆存在怨隙的可能性也不大。”
“况且从午饭到现在,她和我、刀疤等几个人始终待在一起,没有作案时间,倒是那个艾丽小姐最可疑,行踪不定。”
“艾丽是黑水河城堡桀骜不驯的大小姐,而朴妈是黑水河城堡里的女仆,主仆两人以前结下了什么仇也说不定。”
这时,门口有人喊道:“大家让一让。”
是花叶子的声音,她要进来向堡主汇报情况。
晏惜寒看见那些人还堵在花叶子门口,就挥挥手让大家散去。
大家虽然还想看看究竟,但瞧见堡主那扳着的黑脸,谁还敢逗留,吓得一个个都急忙躲开了,没人想找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