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零零零年那时候,在长春这块儿,三哥那绝对是响当当的大哥,那棍儿立的老硬了,老好使了呢。
这赵三儿,搁长春那嘎达是潇洒自在,人脉也广,呼风唤雨,无人能挡,寻思着在长春这块儿也没人能咋地他了。
可这冷不丁的呀,又遇到个挺有号的大哥,搁哪嘎达呢?就在赵本山说的那个“挺老大的城市”铁岭那旮沓,又刮起了一阵旋风!
铁岭有个叫杨俊富的,绰号杨富子,就都这么叫着呗。
在铁岭那昌图啊,还有那开原啥的,那几个地方啊,都挨着呢,虽说都是些个小地方吧,但铁岭和开原相对来说能大点儿。
这杨俊富啊,在那嘎达那可是号称四大恶人之首,还有几个恶人,不过其中有个大哥名儿我给忘了。
为啥说他是一把大哥呢?就比如说昌图的何静,还有那开原的肖建军,这俩在各自那地儿也算是大哥级别的人物了,可他俩跟这杨富子关系老好了。
尤其是那嘎达的人都知道啊,当年这杨富子子跟那何静,那都是恶名在外呀,会功夫不说,跟咱讲的那个张家强挺像,他俩以前都练过散打,据说在辽宁省那都挺厉害,还得过名次啥的。
但这俩人啊,那名声可不咋好,那就是千人骂万人恨的主儿,净干些缺德事儿,什么挖绝户坟,踹寡妇门,欺负老百姓啥的,那玩得是老埋汰了。
这有一天啊,也别管具体是啥时候了,反正是二零零零年之前的事儿。
赵三那电话“叮铃铃”就响了,赵三哥不紧不慢的接起来。
那边是铁岭的一个朋友,姓贺,叫贺金林。这贺金林啊,是铁岭那块儿做买卖的,在社会上也挺有头有脸的,挺有钱。
赵三就听那贺金林说:“三哥啊,我这都三十多岁了,这不,我又要结婚了呢,挺不好意思张嘴的,我前妻离了,头回结婚的时候我请你去了,这又找了个小媳妇。三哥呀,你看我这情况,你得来呀,你要是能来,那在咱这嘎达,你就代表着吉林省了呀,我可老有面子了呢,啥随礼不随礼的先不说,三哥,我有个请求,不知道行不行啊?”
赵三就说:“咱哥俩谁跟谁,你说呗,你不说啥事我哪知道行不行啊?”
贺金林就接着说:“三哥呀,你人脉广啊,沈阳那边啥的你都认识人呢,你看能不能给我找几台好车呀?我这结婚不得讲个牌面嘛。咱铁岭这开原跟昌图这块儿的好车,我都找来了,我这有钱,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啊,把这地方的那些好车,像宝马、奔驰啥的,都找了几十辆了,也算是挺牛逼了。可这小地方好车不多,有点不够排面。”
赵三一听,寻思着自己还认识刘勇呢,就说:“我操,我朋友刘勇,他那是加长的劳斯莱斯呀,这么的吧,我给你借台劳斯莱斯呗。三哥我这还有辆加长的红旗呢,你看行不行啊?不过我那哥们呢,当天去当天就得回来,不能搁那嘎达待着,派个司机去就行。”
贺金林眼睛瞪溜圆: “哎呀,三哥,还有加长劳斯莱斯呀?是那加长的那种啊?我还没看见过呢,那可太好了!”
赵三得意的说: “我那哥们,沈阳那个刘勇,就刘勇啊,那可是集团广场的大哥呀,跟我关系老好了呢,是我一好兄弟!”
贺金林一听太高兴了,就说:“三哥,你这么的,你回头给我个信儿呗,我这婚礼是周六呢,今天刚周一,到时候你可得来呀。”
赵三就说:“那行,那我到时候肯定过去啊!”
三哥这边拿着电话就打给刘勇了。
电话一通,三哥就开腔了:“勇弟啊,我是三哥呀,跟你说个事儿呗。”
刘勇在那头回道:“哎呀,三哥啊,咋的了呀?有事你就说!”
三哥接着说:“我那辽宁铁岭有个哥们要结婚了,想借几台好车,头车还缺一台,你看你那劳斯莱斯,要是方便的话,让你那哥们宋建飞或者吴敬明开着过去一趟呗,给我装装脸,当天参加完婚礼就回来,完了还有红包拿呢。”
刘勇一听就说:“三哥,这是你朋友要用啊,我收啥钱呀,别人用的话,我跟你说那可不能借。”
三哥说: “那是,咱俩啥关系呀?”
刘勇说: “没问题呀,哪天呐?”
“就这个周六,这么的,周六早晨,你让你司机过去上铁岭哈,几点呢,周六早晨五点钟到铁岭那个路口,我让我朋友去接他们就行,我让建飞去就完事儿了。”
刘勇说:“行,就这么着!”把电话就撂了。
到了周五晚上,三哥把自己小弟宋建飞叫到身边,说道:“建飞呀,你去上一趟铁岭,出趟婚礼。”
宋建飞应了一声,到路口接了车,就开着刘勇的加长劳斯莱斯往铁岭那嘎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