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向禾手滑进布包,缓缓拿出一个木盒子,指头勾起锁扣打开,“我可不想死。”
庙鬼看到她手中之物,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立马警惕起来,佝偻身子靠近身后墙面。
他想逃跑,向禾捻起手中墨斗线的线头,“你觉得能跑得了?”
庙鬼发出刺耳笑声,“不试试怎知?”
他身形一动,向禾也跟着踏步而出,手中一扯墨斗线,扬手便打在他所在的墙上。
“啊!痛死了!”
打在墙上落下墨线,那墨线冒着火光燃出青烟,庙鬼身影再动,向禾手中线再弹,道道落在墙上。
冯富景和半吊子道士站在中间,根本不敢乱动。
而那庙鬼四处逃窜,向禾挥洒手中墨斗线,在墙上门上地上房梁上留下数道墨线。
“姑、道长,这是做什么啊?为何不抓住他啊?”
向禾手指勾起留下最后一道墨线,那庙鬼彻底被困了起来,不论他跑到何处,都会被墨线烧灼。
“他不厉害,但很能逃。”
此时的庙鬼佝偻身子瑟缩在铜镜旁,他的身子还在冒着青烟,“您、您放过我吧……”
“刚才的得意哪儿去了?”
向禾卷起墨斗线放好,手握大伞步步靠近,“在此前害了多少人,老实交代。”
“没、没害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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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尖倏而对准他的脑门,“事不过三,但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