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夭夭被问得害羞,“没有,怀孕初期,因为先兆流产,我身体状况不稳定,所以没有,现在稳定了,也担心出意外,所以还是没有。”
“那先生不会是在外面有人了吧,听说在女人怀孕的时候,男人是最容易对外面的女人动心的。”
鹤夭夭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中的织针无意识地在毛线球上戳了几下,发出轻微的“笃笃”声。
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想要驱散心中的不安,但那份勉强显然逃不过张嫂阅人无数的眼睛。
“张嫂,您别乱说,霆玄他不是那样的人。”尽管嘴上这么说,鹤夭夭心里却也泛起了涟漪,她开始不自觉地回忆起这段时间谢霆玄的种种行为,试图从中找到一丝不寻常的迹象。
张嫂见状,心中暗自叹息,她明白这种时候,任何安慰都显得苍白无力,于是转移话题道:“夫人也别太担心,或许是我多想了。不过,您还是得找个机会跟先生好好聊聊,毕竟,沟通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鹤夭夭点点头,勉强挤出一抹微笑,送走了张嫂后,整个房间似乎变得更加空旷而寂静,她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再也无法控制。
她决定,今晚等谢霆玄回来,一定要问个明白。
夜幕降临,谢霆玄带着一身疲惫踏入家门,迎接他的是鹤夭夭温柔的笑容和一桌热腾腾的饭菜。
餐桌上,两人沉默地吃着饭,气氛显得有些压抑。
终于,鹤夭夭鼓起勇气,轻声开口:“霆玄,最近你好像很忙,我们都没怎么好好说话了。”
谢霆玄动作一顿,抬头望向她,歉疚道:“夭夭,对不起,公司最近确实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我保证,等这段时间过去,一定好好陪你。”
鹤夭夭看着他,试图从他的眼神中寻找答案,却只看到一片深邃与坚定。
她心里五味杂陈,既想相信他,又不免有些疑虑。
最终,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那一夜,两人相拥而眠,但鹤夭夭的心中却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难以入眠。
翌日,张嫂看到她一脸憔悴的样子,担忧道:“夫人,您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啊,怎么一脸憔悴的样子?难道跟先生谈的不好?他真的在外面有人了?”
鹤夭夭摇头,“没有,我还没有跟他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