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难道以后想让我被人说是杀人犯的女儿?”余艳无奈。
郑千兰:“那个老东西杀了你这么多姐姐,她都没影响家里名声,那群闲的没屁放的人凭什么说你?”
余艳:“那是咱们没有板上钉钉的证据把她抓起来,你那时候报案了,我那几个姐姐尸体都没了,谁知道那个老虔婆扔哪里去了。而且,谁说没影响,正常人都知道她狠心到连杀四个孙女,看她家以后孙子怎么娶老婆,除非娶乡下高彩礼娶人家,否则谁进她家的门啊。”
郑千兰这会子倒是哭好了,吸了吸鼻子就开始骂余艳:“这些话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可以说的吗?什么婆家夫家,羞不羞?”
余艳无语了,她妈就只听到这些,她怎么不说自己要去杀人全家呢,怎么不说她天天咒余家的人死呢,一天天就知道给她找对象,别的什么话都进不了脑子。
刚刚白说了,余艳感到一阵无力。
郑千兰起身洗了把脸,然后开始烙饼,做这个饼是她的拿手活,就连最挑剔她的余家老虔婆都对这个说不出一句挑刺的话来。
没一会,她指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饼对余艳说道:“那边新搬来的那位同志今天帮了我们,你给她送一盘去,不好叫人觉得我们没良心。虽然名声这么差了,可能结个善缘就结一个。”
余艳老大不乐意了,以前那两户人家也是这样,他们巴巴给人送饼,还要被他们教训一顿,说什么一个小姑娘性子要软和一些,不然没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