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花听得既想笑又羞臊,啪啪拍他胸口,“你烦不烦人呀,我啥时候这么说话了呀??”
“难听死啦!”
“谁跟你说难听的?”段虎忽然板起脸,看着要多严肃有多严肃。
季春花被他带得也瞬间屏住呼吸,不敢动弹了,眼巴巴地盯着他,等后话。
段虎凑近些,顶住她脑门儿,嗓音嘶重:“老子实话告诉你,当时你一张嘴,我心里就哆嗦了。”
“你问我是啥感觉... ...老子说不出来,也说不明白,就是哆嗦,激、激动!”
“带劲!”
“咋都带劲!”
他眸色深凝,一字一句道:“我记得老清楚了,那会儿时候可早,月亮还没下去,你是顶着个鸡窝脑袋这不假,但你爷们儿我打小就长了双老毒的眼。”
“那月亮一照,你脸上黑一块儿白一块儿的,傻逼才瞅不出来个眉眼高低呐!”
“再加上你说话那么好听... ...站那就软不乎的,艹!那老子还能不动心?”
“这还不够吗这?”
段虎用力到粗黑的眉都拧起来,岂有此理道:“咋的?我还得要你把脸都给我露出来?叫我瞧清楚长好不好看?”
“艹他娘的!那老子岂不是要的太多了?太不知好歹了吗?!”
“... ...”季春花陷进惊愕和动容中久久都未能言语。
可缓了老半天还是觉得哪没通,讷讷道:“那,那说话软不乎的人,不也挺多的?”
段虎嗨呀一声:“你他娘的咋就绕不出来了呢?”
“这不就跟我当初问你一样么?我问你是不是就稀罕长得老凶的男人,不像好人的。”
“老沈他们也长得不像好人,你咋不稀罕他们?”
季春花:“因为他们不是你呀!”
“对呀!还是的呀!”段虎弹她脑崩一下,没使劲,接着问:“那为啥不是我你就不稀罕?”
“你说得清吗?”
“你说得清为啥你就稀罕段虎,不稀罕段狼段猫段啥啥吗?嗯?”
“... ...”
季春花哑然。
段虎:“这本来就是个没道理可讲的事儿!”
“没道理可讲的事儿,就是老天爷定的,是缘分、是必然,懂不?”
“你掰扯个蛋子儿?你掰扯能掰扯得过老天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