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见此人一提到这个满脸的恶寒,似乎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个个好奇的围了上去。
“那些受了重伤的将士,除了要抹药,还要生生剔肉刮骨!有的还用针线把伤口缝起来,当时那是看的我遍体生寒!这比打战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还可怕,当时我就吐了!”说起这个这位将士一点都不怕被人认为胆小懦弱。
听到这,在场的将士们一个个脸色变了样,“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怕啊!”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我当时一边吐,一边在帐子外听着那受伤的将士的惨叫声,到现在我想着都头皮发麻,胆寒不已!”
“这是什么残忍之法,到底是救人还是折磨人啊!”
在场的人一听脸色各异,随着此事越闹越大,竟闹到了董军官那里。
几位送受伤来的将士怎么也不让董军官给床板上躺着的伤号做缝合。
“董军官,你没看到他都疼成什么样了吗?疼晕过去几次了!这样做,他迟早会疼死的!”
他们这里的动静很快引得外面许多将士的注意,大家纷纷围在帐子外。
而董军官气的直跺脚,怎么说这些人就是不让他靠近。
董军官之前和所有男子一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