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丽灵梦永远都忘不了自己刚才看到的画面，那将成为她余生的梦魇。

在看过那些画面后，她这才明白了为什么莫言不建议她看。也总算是明白了为何莫言会说知道的越多，活着就越痛苦。

她真想遗忘那些画面，但是她忘不掉。时间太短，她的大脑无法启动遗忘程序，无法模糊处理刚储存下来的记忆。

博丽灵梦抬起头，看向莫言，说话声音都颤抖卡顿，但她还是要问莫言。

“莫言，你看过那些，呕，那些画面后，为何还能，咳咳，无动于衷？”

莫言挠了挠脸，很平常的说道：“因为那些我都亲身经历过啊，有啥好奇怪的？”

博丽灵梦的眼瞳骤缩，她听到了什么？那些画面里的莫言，那些凄惨的死亡，那些透着屏幕都能感受到的狂怒，那些看一眼就让人心碎的悲伤……

莫言竟然全部都经历过？！

莫言拍了拍博丽灵梦的小脑袋，安慰着她幼小脆弱的心灵：“你以为我这一身强大的力量是获得的？而且还是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搞到手的。”

“万事万物皆有代价，得到什么，必然也会失去什么，这是铁律。”

天色渐晚，温度降低，莫言站了起来，沐浴着夕阳，对博丽灵梦伸出了手。

“你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你该回家了。”

因为身处城堡顶端的平台，夕阳的光芒能不受阻碍地照在莫言的身上，过于耀眼的夕阳让博丽灵梦有点看不清莫言的脸，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到就算这样，博丽灵梦还是能从莫言身上看出一种悲伤，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毫无感情之人，也绝对不是什么疯癫神魔。

他只不过是把自己藏的很深，让所有人都无法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博丽灵梦没能继续和莫言交谈，两位守卫神魔将她带走，送她离开。

莫言独自一人站在异界人城堡顶端的平台上，目送着博丽灵梦离去。

时间无声无息地流逝，莫言仍未离去，还站在顶端平台上，不知在看些什么。

一位神魔分身疑惑地从莫言身后的影子里走出，来到莫言身边，关心地询问情况。

“本尊，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