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是暖玉,触手生温。
而且是这么大的一块,价值不菲呀。
“王妃要什么东西,自然有王爷替她操心;郡主也有她的王爷爹,何必要我这个纨绔替她操办?”
这话说的,好像王爷王妃不是你父母,郡主也不是你妹子似的。
薛沉鱼在心中腹诽,反手将玉放下,给他倒了杯温热的茶水。
“世子,你这么晚过来,于礼不合。要是被人看见你在我房里,我便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吃口茶解解酒,早些回去吧。”
“不会有人看见的。”司徒祯脱口而出,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妥,随即改口道,“不妨事,若是被人看见了,我正好给薛侯下聘迎娶你。”
薛沉鱼一下耸起来。
“世子莫不是吃了酒,说的醉话?”竟给她爹下聘的话都说出口了。
“我没醉。”。司徒祯急忙拉住她的腕子。
虽然隔着衣裳,但他掌心的温度依旧烫的惊人。
“世子还是早些回去吧,时候不早了,吃了酒再吹了风,明日起来容易头疼。”薛沉鱼说话便要挣脱他的钳制,去开窗。
谁知司徒祯拉的紧紧的,就是不肯撒手。
“我不回去,我是来问问你,愿不愿意嫁我的,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回去。”
还说没醉。
都说这样的胡话了。
薛沉鱼好笑不已,“世子,你真的醉了,你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
“届时我爹娘还有家中下人进来看见你这样跟我拉拉扯扯的,对你名声可不好。”
司徒祯略微一想,“为何不是对你的名声不好?”
薛沉鱼:“因为我嫁过人,和离过一次了,世子你可是清白之身。”
“胡说,你清白的很。”司徒祯气嘟嘟的道。
薛沉鱼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