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想法,还是不能说?”
薛沉鱼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爹,然后才说道:“大盛不是向来如此,不让女子参与这事政事的,连听都不能听。”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闺阁女子,哪里懂得这些?”
如果前面那句是无奈,后面这句绝对是反讽现实。
薛侯的眼皮都忍不住抽了抽。
司徒祯:你哪里就是一个普通的闺阁女子了?
不过。她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就怕是再说什么她也不肯多说的。
“也罢,那就请薛大姑娘说说闺阁女子的看法。”
“事出反常必有妖。”薛沉鱼言简意赅,“一国储君,将来是要继承皇位的,何必做这些事?”
屋里的司徒祯几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太子是不需要冒险做这种大逆之举的,除非是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
而那个不得已的理由,让他不得不在这个时候跳出来阻止真相被公诸于众。
想法与他们不谋而合。
“谁说女子不如男的,薛大姑娘不过一个普通闺阁女子,不就能和本世子看到一样的事情么?”司徒祯意味深长地说道。
薛沉鱼要是再听不懂他在给自己抬轿子,那她就是傻子了。
“多谢世子夸奖,小女受之有愧。”
司徒祯摆摆手,一副“我就是说了句实话,你不必放心上”的态度,嘴角却压都很难压。
议事也很快结束。
姓汪的一行人为何来此,已经是一目了然。
但大牢里的匪徒势必只能交给他了,但拖延一天,还是可以做些事情的。
至于要做什么,这个薛沉鱼就没有再深入了解了,她也不好再过问,而是回了后院,让丫鬟都收拾东西,准备明早启程。
“姑娘,不是说明日看完堂审再和侯爷一道回京才么?”玉竹问。
跟着去了全面的玉梅说道:“京里来了人,要接管那些山匪,已经没有薛侯什么事了。”
她一句话就说的明白,但大家都觉得哪里怪怪的。
薛落雁这个小机灵鬼从窗外落进来,双手横在她一马平川的胸前,气呼呼地道:“那阉人实在是欺人太甚,凭什么我阿姐我阿爹抓的山匪交给他?”
这话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