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一直在教他,从她的角度去看事物,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或者是感悟。
“有些女子愿意遵循这些教条,可能也会活的很好,但有些女子敢于冲破这些教条,想要自己活的更好些,这的确没有错。”他总结道:“错的是那些利用这点哄骗欺辱女子的男人——那个男人,送去矿洞挖矿,一辈子不得出,可好?”
他这样温柔又认真的说话,江明珠真的……谁能拒绝得了这样的男人呢?
仅仅能够认真听她说话这一项,就让人觉得心里直发胀。
“好。”过了一会,她才听见自己的声音:“我觉得这样很好。”
温崇楼忍不住多看了她好几眼,总觉得她看着他的眼神,在这一刻亮的不像话。
不过,这亮晶晶的眼眸里满是喜悦,他只觉得心满意足。
往后时光,若都能如此,夫复何求啊!
……
南湖。
一辆低调的马车停在有些荒芜的芦苇荡旁。
比起湖中心的华灯璀璨、靡靡之音,这处便显得格外寂静冷清了些。
但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却隐藏着无数暗卫,只为保护马车里的德安帝。
随行在侧的温崇楼实在不解:“陛下,这里既瞧不见林相他们,也听不见他们说话……”
所以他们待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
眼下已是深秋,夜风呼呼作响,又临着湖,又潮又湿又冷的。
他倒是无所谓,执行任务时什么艰苦的环境没待过?
但德安帝不一样啊!
“怎么瞧不见?”德安帝懒洋洋的坐在柔软暖和的马车里,“方才不是才瞧见了那老东西上了画舫吗?”
他口中的老东西,正是林相本人。
刚才瞧见林相登船时,温崇楼以为德安帝会很愤怒,毕竟林相是跟着德安帝打江山的老臣,又一贯很得德安帝的信重。
谁知德安帝却十分平静,没有一丝火气的看着林相上了画舫。